“这位是顾大师。”方博衍为两边先容道:“这是我堂弟,方衍之。”
出了病房门,还没走两步,顾长生就碰到了熟人。
事情这才拖到了现在。
骨折过的胳膊腿,另有被捅了才缝合没几天的刀口,都跟好全了似的。要不是还上面打着石膏,包着纱布,他都觉得这是本身在梦里受的伤。
“这算甚么帮手?这清楚就是顾大师您在帮我们的忙。”报恩的筹算落了空,娄厚德有些失落。不过一想到能直接一气处理掉公开里的邪修,这点儿失落也就跟被风吹走的灰似的,眨眼不见了。
顾长生能想到方博衍能够会成为转头客,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再来。
顾长生懒得找人,干脆借着娄厚德身上和对方相连的因果线,直接反击畴昔,为苦主讨个公道。
龙家起家的时候就不大明净,厥后子孙不成器,吃喝女票赌,偷税漏税,干的好事就更多了。上面早就在查他们,这也是龙老爷子铤而走险的启事之一。
这也太惨了点。
“你堂弟这是如何了?”方衍之的神采是有些暗淡,但顾长生没看出来有甚么不对:“就是有些鬼气,不过也没鬼跟着啊,家里闹鬼了,地缚灵?”
“也是,也不是。”方衍之低头沮丧:“我估计是被我哥感染了霉运。之前一向好好的,比来在片场拍戏的时候,俄然就见鬼了。那鬼还一向缠着我,让我给他烧钱。我想着烧点也没甚么,归正纸钱又不值钱,他一个鬼在底下没钱花确切也难。”
恶罐记录人做过的好事,授予奖惩。那么相对的,善罐也就会记录人做过的功德,赐赉福分。娄厚德做的功德可很多,顾长生才念完咒,娄厚德就感觉本身不疼了。
“你家里不是请了灶王爷吗?归去让白叟拜拜,多少有点用。”顾长生现在想起来都还肉痛,祖师爷他白叟家的金身啊,硬是变成了一张画像。
“甚么忙?顾大师您说,能帮的我老娄毫不说二话。如果我才气有限,那也能给您想想辙。”对陌生人,娄厚德都能秉承着助报酬乐的思惟,更何况是本身的拯救仇人。本来他就愁着该如何报恩,这会顾长生主动奉上门来,娄厚德早做好了要竭尽尽力的筹算。
“谁晓得烧了一次,对方就完整不走了,每天跟着我,念叨着让我再烧。我拍戏的时候跟着,我用饭的时候跟着,就连我上厕所都跟着。明天要不是来找您,大抵是因为您在这,他不敢进小区,我都没法自在。其他时候,他就跟发明了丈夫偷情外遇的正室似的,每天寸步不离地盯着我。”
“顾大师。”顾长生还没来得及开口,方博衍就先问好了。
如果正筹办合作,那趁着没签条约从速撤。顾长生满脸都是这个意义,面对如许直白的体贴,方博衍严厉的神情略微和缓,暴露了点笑意:“多谢提示。我和龙家没甚么友情。”
处理完这事,顾长生带着始终没派上用处的玄铁大菜刀打道回府。
兄弟俩长得还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