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公主!你如何来了!”
再当几人复苏过来之时,他们的身材,全都换了返来。
此次,唐婉儿被柳随风痛骂,也没有还嘴,而是尽是歉意的顺着柳随风的话,带着几分要求意味地说道,“对不起啦,此次就真的是我错了。”
而就在唐婉儿被绑在柴堆中间嗷嗷挣扎哭嚎时,中年县令,也双手在胸前,展开了某样长长的卷子,仿佛是在宣读唐婉儿这些天来所犯下的罪过。
只见一大群操着锄头与草叉的村民,来势汹汹的向他走了过来。
一大群门客面对柳随风懵逼的,则也有点不解,“变态这个称呼,不是都叫了好多年了吗?”
但是在听到县令的行刑准予了以后,围着的多量村民,却只大快民气。
“我去!毁灭的但是老子的身材啊!”柳随风一听到这,也急了。
“嘘!小声点,被他闻声你就完了!”
“叫你不要乱来,你恰好不听!现在好了吧!搞得我连住店都没人要!只能在这像野人一样叉鱼吃!这回你高兴了吧!”
火把一点,“哗啦”一下就将柴堆给烧了起来。
中年县令几人,也都没有背负着骂名入狱。
时候,也又回到了三年以后。
方才载誉而归的柳随风,细心看了看,更是感觉有些眼熟。
“甚么?那不恰是我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