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只见半身老鬼俄然叫着把抓着我的手一松就去擦阿婆脸上的口水。
半身老鬼双手用力一弹,一个翻转又转回普通站立,只是他没有腿,半身老鬼用手指着我大怒道:“你本身干的事情竟然还说不晓得!”
“哦,啊,你快停下,这是甚么符啊?”半身老鬼叫道。
他竟然说温若雪家人都该死?刚才还说着要为他未过门的儿媳妇温若雪来向我讨公道来的,这一下子又骂人家百口人都该死,我看这半身老头估计和他那儿子一样没人道。
“你就是杀了温若雪一家的阿谁牲口的父亲?”我问道。
甚么环境,我甚么时候又打了这半身老鬼的未过门儿媳妇了,别说我没见过他甚么未过门的儿媳妇,我就是连跟女人打斗也没打过啊,独一一次打斗也就是跟之前那跳楼死的护士长打过,那是她打我的,我只不过是侵占保身而以。
“死老鬼,你别对劲!”我伸手支去拿符。
“算甚么账?我仿佛之前没获咎过你吧!”我迷惑道。
看来鬼对口水还是有点感受的,固然对鬼的杀伤力不强,起码能让鬼感遭到痛是甚么滋味。
如何回事,莫非不是贴额头吗?还是这符真的不对?甚么治病符啊,这么一叠的符我哪晓得哪张是杀鬼的,顺手捏出来一张的。
俄然半身老鬼双手往墙上一撑,全部身子向我飞了过来,身子一飞起还带个个回身,双手就向我抓来。
这死半身老鬼还真是口气大得很,我还说看在他半身残疾的份上放他一马,没想到这家伙底子就不听教养,我最悔恨如许的鬼了,不听劝教还敢在人间害人,明天我必然让他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我手上一向没停下来,我就是要把符全都贴阿婆身上,管他是治病符还是甚么请仙符,我记得王仙婆说过有好几张是专门驱鬼杀鬼的,等我贴完总有一张能治这个半身老鬼。
我手伸进衣袋,顺手捏了一张符纸,快速往阿婆额头上贴去。
半身老鬼那只抓着我的手俄然用力一拉,把我全部身子都拉着贴到了阿婆身上,我怕压到阿婆就快速把伸去拿符的手收回撑到床边支撑着身材。
我当即抽出袖子里的桃木剑朝床上的半身老鬼挥去,只见这半身老鬼快速滚到床上靠墙边上,被他躲过了。
半身老鬼双手一撑,跳到了一个柜子上,两眼冒着绿光,一脸狰狞地说:“没想到你倒是把这事忘得挺快啊,你把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打得好惨啊!”
温若雪?如何能够是她,我还真不晓得她另有个半身残废的公公啊,只是听猴嘴公说过那温若雪的男人把她一家人都杀了,也没传闻过她那将来公公的环境啊,莫非面前这个半身老鬼就是阿谁杀了温若雪百口的男人的父亲?
半身老鬼发怒了,伸手指着我大呼:“臭婆娘,你嘴巴放洁净点,那一家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嗯,香!”半身老鬼借着阿婆的眼睛险恶地看着我,我看到阿婆嘴角竟然还流着口水!
我就奇特了,我想来想去还真对这个半身老头没一点印象,不管是活人当中还是我所见过的幽灵中都没有一个半身残废的老头,我又如何能够会获咎过他呢。
我嘲笑道:“死老鬼,我看你是脑筋也残废了吧,别说你这半身残废的老鬼,就是半身残废的活人我都没熟谙一个,我如何能够会之前获咎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