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和罗氏都熟谙秦霜,镇北侯纳这两门侍妾的时候秦霜也在江北,当时候他们觉得容勒正妻的位置是留给秦霜的,却没想到厥后秦霜失落,他们还暗自光荣了一番,却没想到伊人不在,也毕竟轮不到他们。
楚遥倒是莞尔一笑,旋即正了神采:“侯爷如果不想认这个儿子,也不需求勉强。虽说我姨母当初收养容修时并不敷裕,但是他们却从没让容修受过委曲,容修聪明高傲,不该被困在后院中受委曲。”
“你是说,萤儿诽谤秦霜?”镇北侯的冰块脸微微有几分松动,眼中划过诡谲,他看向容修,“文蜜斯说的是不是真的?”
容勒此时的脸上已是冷酷至极,连眸色都沉了下来。
容修抿唇不语,氛围微微凝住。
“老爷……”殷氏还要再讨情,见镇北侯冷冷地扫过来一眼,快速不敢说话了,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恶狠狠地瞪了身侧的楚遥一眼,然后便分开了。
“你先归去,早晨过来找我。”镇北侯冷眸一扫,容修便抿着唇退下了。
“老爷,这必然是曲解,萤儿夙来灵巧,必然是下人在她面前胡胡说话……”殷氏忙不迭地为女儿脱罪,这会儿也顾不上容修了,一个劲地说着女儿的无辜。
镇北侯也分歧她计算,目光落到一旁的容修身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野。
“冒昧问一句,侯爷是不是感觉,若非为了庇护容修,秦霜底子就不会死?”楚遥直视容勒,问得安然,或许容勒如许的密意在世人看来实在窝囊,为了一个女子颓废至此,但楚遥却感觉容勒是个真君子,如许的人值得她尊敬,她实在忍不住插手,想要多管这一桩闲事。
但是看到容勒面上神情一僵,她便晓得本身猜对了,如果如许提及来,那就对了,也能解释为何容勒对这个独一的儿子冷酷了。
“既然不是你的错,为甚么不解释清楚?”镇北侯的语气仍然冷酷,仿佛容修只是府里一个客人似的。
“如果秦霜在,看到你迁怒她用命庇护的儿子,让他受尽委曲,不晓得会有甚么感受。”楚遥沉吟半晌,轻启朱唇,又吐出一句话来。
“好了,不要说了。”镇北侯大手一挥,冷声说道:“萤儿年纪也不小了,该好好教教端方了,让她好好检验,没有我的答应,不准她出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