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现在,崔倩雪固然因为诸般流言的干系,已经与赵俊臣摘不清干系了,恐怕是很难再找到其他婆家,但因为被逐削发门的原因,她的身份已经畴前阁老、清流魁首崔勉的孙女,变成了戋戋六品翰林院侍讲崔俞的女儿!
陈芷容轻声一笑,挥手打断道:“哦?下一次?不消了,你们此次的行动固然失利了,但我的目标毕竟还是达成了,以是也就不需求下一次了……更何况,如果有西厂在一旁盯着,怕是给你们多少次机遇也不顶用。”
……
“这么说,你们不但没能完成我交代的事情,反而被西厂的人擒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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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当真读着《扬州纪行》的同时,陈芷容心中却还在想着另一件事。
此时,陈芷容的声音并不峻厉,反而一如既往的妖娆动听,但包含牛夯在内,统统的男人却皆是忍不住身材一颤,脸上透暴露发急之色。
陈芷容面前的这些男人们,本来皆是吼怒江湖、刀口上舔血的角色,但此时除了为首一人以外,却皆是鼻青脸肿、浑身的伤势与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
话虽这么说,但陈芷容的脸上却不见有任何的担忧后怕之色。
而这个独一没有受伤的人,恰是众男人的首级牛夯。
究竟上,陈芷容方才获得动静,崔勉已经把崔俞和崔倩雪父女二人赶出了家门。
不得不说,陈芷容固然为了嫁给赵俊臣而不折手腕,颇是算计了崔倩雪与苏秀宁很多次,但为了讨赵俊臣的欢心,陈芷容的用心与苦功,也远非崔倩雪与苏秀宁肯比。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帮着陈芷容办事了,非常体味陈芷容的手腕,但也正因为体味,以是才会感到惊骇。
此次牛夯带着世人去绑架崔倩雪,却没曾想被西厂给堵住了,成果除了牛夯一人凭着一身本领逃脱了以外,其他男人尽皆被西厂番子们捕了归去,然后又在一顿酷刑以后,全都被放了出来。
泾国公府中,一间偏厅以内,陈芷容合住了手中的《扬州纪行》,顺手放在一边,然后转头打量着面前一众大汉们,眼中有讽刺之色一闪而过,并开口问道。
人间颇多偶合,就在陈芷容品读《扬州纪行》的同时,赵俊臣也正在书房中读着同一本书。
因为扬州是赵俊臣故乡的原因,以是陈芷容也更加正视,关于扬州的文章,她已是读了二十余篇。
现在,陈芷容的打算固然没能胜利,但因为西厂番子们的自作主张,终究还是逼着崔勉把崔倩雪赶削发门,她的目标也毕竟还是实现了。
从某方面来讲,陈芷容对赵俊臣的观点并不算错。
只是,在此之前,陈芷容还需求未雨绸缪、做好筹办,在脑中储存一些相干的知识与妙闻,以是她这些日子颇是读了很多关于江南各地的纪行与文章。
这般循环,从某方面而言带着一些讽刺意味。
……
德庆天子即将南巡,届时不但赵俊臣伴驾,连泾国公陈佑也会带着陈芷容同业,对陈芷容而言,此次南巡是她与赵俊臣加深干系的大好机遇,而山川如画的江南美景,更是可觉得她与赵俊臣营建数不尽的话题。
待众男人拜别以后,陈芷容也再次拿起手边的《扬州纪行》,开端当真品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