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思之间,陈芷容又评点道:“而泾国公背后那人的上风,也并非是不惹人重视,而是他与太子之间的杰出干系,固然贰心中一向在觊觎太子的位置,但是太子却一向懵懂不知,他们两人在外人眼中,倒是兄谦弟恭、形同一体,以是那人现在地点的位置颇是讨巧,进可攻、退可守,一方面能够不惹人重视的拉拢太子门下的官员、于不知不觉之间掏空太子的权益,而另一方面,他的表态从某方面而言,还会被人曲解为太子本人的表态……”
另一边,说话之间,陈芷容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赵俊臣一眼,又笑道:“实在,赵大人您这些日子还是多多存眷一下门下官员的意向,我晓得赵大人一贯目光长远、志向弘远,但是偶然候如果看的太悠远了,就未免就会忽视了脚下的安身之处,如果一向只是盯着别人,也不免就会健忘了本身的缺点。”
陈芷容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反问道:“在赵大人看来,您现在安身于朝堂,倚仗是甚么?而那人埋没于幕后,上风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