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别无挑选!
然后,赵俊臣再次端起酒杯,又说道:“至于这第二个启事嘛,则是李立德李大人承蒙陛下信赖,又获得了本官保举,现在已是升任了山东布政使,以是趁着明天这个机遇,也是为李大人道贺。”
赵俊臣将手中酒杯向着秦怀远一敬,说道:“第一个启事嘛,是为了报答秦大人你明天在早朝上的仗义执言,若不是秦大人你说出了那闫鹏飞与刘诠安二人在审案期间的勒迫谈吐,恐怕我本日就要被人谗谄了,如此,秦大人你对我实是有大恩,如此天然要报答一番。”
秦怀远微微一愣,但还是答道:“下官蹉跎光阴,华侈工夫,本年已是四是有三,比李大人您还要痴长两岁,可惜成绩却远不如李大人,当然,与赵大人就更不能相提并论了。”
秦怀远天然能听明白李立德的表示,却没有答话,只是沉默不语。
接下来,宴席之上,推杯换盏之间,赵俊臣与李立德又表示了秦怀远很多好处,但秦怀远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口,仿佛已是下定决计毫不会投奔赵俊臣。
但反过来讲,被周尚景视为禁脔的吏部,现在也一样有赵俊臣的朋党刘长安担负侍郎,恐怕周尚景对此也一样是如梗在咽,难以忍耐。
因为提早定下了雅间的原因,尚贤楼的掌柜与伴计们早已是在尚贤楼下恭候多时了,见到赵俊臣与李立德呈现后,皆是满脸奉迎的迎了上来。
秦怀远赶紧说道:“还请尚书大人见教。”
毕竟,为李立德争夺刑部尚书的位置,是赵俊臣本来已经承诺过的事情,但因为这场买卖,终究却食言而肥了。
另一边,沈常茂皱着眉打量了秦怀远几眼后,一言不发,只是冷哼一声。
表情固然庞大,但秦怀远还是向赵俊臣报答道:“多谢赵大人的保举汲引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听到赵俊臣的申明后,李立德的心机与赵俊臣相差无几,皱着眉头阐发道:“大人您是说,现在连工部侍郎的位置也被周尚景的门人叶尚宏获得了?这可不妙!再加上现在的户部侍郎马森,现在掌控在我们手中的关头衙门,不管是工部还是户部,都已是有了周尚景安插的人手,再加上刘长安刘大人也正在吏部任职,我们与周尚景的权势相互稠浊的太短长,接下来恐怕会有抵触啊。”
听到许庆彦的叨教,秦怀远面色顿时大变。
但是,就当李立德想要直言斥责的时候,却又在赵俊臣的表示下按捺了下来。
赵俊臣“微微一愣”,仿佛才想起来甚么,说道:“关于这一点,倒是无需李大人你来担忧,那是秦怀远秦大人接下来要担忧的事情,我固然没能为你争夺到刑部尚书的位置,但也并非是一无所获,在张伯崇接任刑部尚书以后,那空下来的山东布政使的位置,我倒是帮你争夺到了。”
见秦怀远只是沉默不语,李立德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神采间仍然暖和客气,又说道:“不过嘛,固然秦大人你的性子孤介了一些,这些年来一向没人能扶一把,但赵大人他倒是一贯赏识秦大人你的才调,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此后只要有机遇,就毫不能委曲了秦大人,赵大人他是爱才之人,更是说话算话,明天我们在这里相聚,第三个启事,就是为了恭贺秦大人你的升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