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槐分开以后,赵俊臣倒是眉头微皱。
说话间,仿佛想到了甚么,许庆彦又有些可惜道:“不过,我却有些想不明白,西厂权势如此之大,眼看着就要落空了,少爷你反而有些欣喜,要我说,我们应当想些体例把西厂留在手中才对。现在固然节制了很多西厂职员,但总不如亲身操控来的便利。”
“甚么手脚?”赵俊臣眼神微微明灭着,但神采稳定,只是轻声问道。
许庆彦却游移道:“那……少爷你就不怕他到时候投奔了那位新任的西厂厂督?”
毕竟,魏槐把握着赵俊臣太多的奥妙,性子又一贯阴鸷深沉,如许的人如果离开节制,对赵俊臣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因为魏槐锦衣卫出身,平常探子底子瞒不住他?”许庆彦问道。
说话间,赵俊臣直视着魏槐,目光当中尽是看望。
但是,或许是因为经历了非人悲剧的干系,在魏槐看似沉着的表面下,心性却早已是扭曲偏执、阴鸷深沉,以是赵俊臣固然正视魏槐的才气,但对于魏槐却总存着一份顾虑,担忧魏槐会为了报仇而不顾统统,并把赵俊臣也连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