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臣悄悄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下去筹办吧,另有,下午那肥皂的拍卖,我就不参与了,也交给你来主持,这件事干系到我和太子的赌约,你可要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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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蒋谦的了解,做账手腕,不过乎就是举高支出银两,加大入账耗损、虚报支出项目这三种体例罢了,莫非另有其他的体例?
药胰以五百块为一批,拍卖底价为一千一百两,均匀成交价也高达两千一百两。
这个蒋谦,人如其名,谦逊低调,固然年纪尚轻,方才三十出头,但熟谙户部运作,且很故意机手腕。当初赵俊臣初来户部时,他就决计奉迎,在赵俊臣掌控户部的过程中,更是立下了汗马功绩,以是不管是畴前的赵俊臣,还是现在的赵俊臣,都对他非常看重,一向决计拉拢。
在工部窜改态度后没多久,左兰山就已是派人向赵俊臣通报了动静,固然工部高低的相干官员们故意亲身来见赵俊臣,却又怕被温观良获得动静,迟误了大事,以是终究只是派了一名亲信衙役给赵俊臣送了一封密信。
赵俊臣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赵俊臣坐在户部衙门的办公房间中,看动手中的密信,带着些许惊奇,喃喃自语道。
独一的好处是,这些赃官们的力量很庞大,远非清官清流们可比。
究竟上,不但赵俊臣很对劲,统统参与拍卖的户部官员,都在为拍卖的狠恶过程与惊人成果而震惊不已。
“来人,把蒋谦找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