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走了几条街道后,颜世清俄然拉住了一名路人,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还是犹踌躇豫的问道:“打搅中间了,不知中间可晓得‘悦容坊’要如何走?”
而就在颜世清暗思之时,不远处两位茶客的扳谈,引发了颜世清的重视。
“能有一件家传古玩瓶子,不恰是说了然张兄家底丰富?那里像你我二人,只是去了一两次后,就已是接受不起了,那怡红楼本来就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青楼,女人的代价也是数一数二的贵,现在又翻了一倍不足,看着眼馋,何如银子宽裕啊。”
近四千两银子,看似小数,但这不过是悦容坊开张前三天赚的银子!细水长流,这买卖生长下去后,谁晓得能赚多少?
顿了顿后,那位“李兄”又说道:“赵兄,你说那怡红楼的女人,怎得一个个俄然出落得跟天仙似地标致?前人曾言,‘肤白赛雪,即滑且凝’,本来小弟我只是感觉夸大,现在才晓得,前人诚不欺我啊,那怡红楼的女人,现在岂不恰是如此?怕就算是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过,这一次颜世清倒是轻车熟路,没有再问路人。
说话之间,“李兄”声音中的赞叹,却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李兄你莫非不知?还能如何,他昨晚去了怡红楼,明天凌晨才出来,这个时候怕是正在蒙头大睡呢。”
赵安原是赵府的一名管家,赵俊臣见他做事慎重细心,就把“悦容坊”交给了他。
颜世清是翰林院的史官修撰,虽说不过是闲职,但职位高贵,见到颜世清后,客来茶社的伴计当然不敢怠慢,赶紧相迎,脸上挂着奉迎的笑意,连声说道:“呦,颜大人您来了,快内里请。”
听到茶社伴计这么说,那“赵兄”与“李兄”对视一眼后,皆是蠢蠢欲动。
“赵兄”亦是连连点头,尽是记念的说道:“是啊,谁能想到,女子肌肤,竟能如此的白滑柔滑?的确不似人间应有,并且不但白嫩,体香更是勾人,不怕李兄你笑话,我那日随张兄去了怡红楼,看到那一个个赛似天仙般的女子,灯下肌肤如水如玉,白腻的刺眼,更有阵阵暗香体气袭鼻,我竟是痴了,好似魂被勾了普通,到现在还没找返来。”
而翰林院的史官修撰颜世清,恰是客来茶社的常客。
至于赵俊臣,则在告白效应达成后,等候着大笔银子的来临。
看着这些白的刺眼、嫩的诱人的青楼女子,都城中的男人们,会呈现如何的躁动,可想而知。
俄然,颜世清想起了茶社伴计说过的一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
此时,距赵俊臣与太子朱和堉的赌约刻日,只剩下了六天时候。
“假端庄!”
但颜世清却不晓得,在他举步走入胭脂胡的同时,方才曾在客来茶社见过一面的“赵兄”与“李兄”,却恰好路过,只不过他们二人去的是石头胡同,那边多为野娼的堆积地,代价相对要便宜些。
让皮肤变得白净柔滑,是这个期间的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肥皂对她们的引诱,不言而喻。
对此,赵俊臣毫不在乎,诱人的鱼饵已经抛下,不愁没有大鱼中计。
而颜世清看到茶社内的景象后,倒是不由的眉头一皱。
很快的,通过这些青楼,肥皂的神效开端传散,告白效应下,本来门可罗雀的“悦容坊”,亦是一下子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