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俊臣则赶紧迎了上去,躬身施礼道:“下官来晚了,让前辈久候了。”
黄有容固然客气亲热非常,但赵俊臣却恭声说道:“黄阁老您是上官,是长辈,而我是部属,是后辈,尊敬些也是应当的。”
赵俊臣却好似听不明白普通,神采之间闪过一丝迷惑,放动手中茶盏,问道:“不知前辈所说的是何事?长辈乃是外臣,固然得蒙陛下信赖代理内承运库,与内廷也有了些交集,但是外臣与内宦不能私交乃是本朝的端方,对内廷的事情长辈也底子插不上手,这几日内廷二十四衙门确切乱了一些,但倒是与长辈无关的。”
而赵俊臣抨击的手腕也很简朴,只是让府中之人留意市道上的动静,待传闻有人要变卖一批数量庞大且质量上乘的布匹绸缎后,就让人脱手买了下来。接着又向德庆天子上了折子,建议将寿典过后一部分不再利用的物质变卖官方,使内库能够回笼银子,从而节俭本钱。
本来,德庆寿典后,赵俊臣因为没有收到周尚景要伴驾南巡的动静,曾派人找内廷里的那些掌事寺人要求一个“公道解释”,本只是为了敲山震虎,想刺探一下朱和坚与内廷之间的干系,但赵俊臣没想到的是,对于他派去的信使,那些内廷掌权寺人们或是含混以对,或是避而不见,或是顾摆布而言他,底子没有给赵俊臣一个对劲的答案。
但如果想加深对内廷的影响力,不但需求以利相诱,更需求以威相逼。
“不出老夫所料,本日设席,公然还是俊臣最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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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黄有容俄然提及此事的目标,赵俊臣悄悄一笑,俄然顾摆布而言他,说道:“黄前辈您经历丰富,天然明白,这世上有些人固然有效,但却老是不守端方,如果想让他们帮着做事,只给他们甜枣是不敷的,左手拿着甜枣的同时,右手还要举着一个棒子,他们听话了,当然能够喂他们一些甜枣,但他们如果不听话了,举着的棒子也不能闲着,该敲打的时候就要敲打,有的时候,为了让他们涨点经验,这敲打还需求重一些,前辈你觉得如何?”
接着,内廷中人找到了当初从他们手中买走布匹绸缎的那位“绸缎贩子”,然后却发明这名所谓“绸缎贩子”竟是赵俊臣的人,到了这般时候,自是明白了这统统都是赵俊臣给他们设下的骗局。
说话间,表示许庆彦在外等待,赵俊臣已是举步向着聚德饭庄中走去。
这一天,傍晚将至,当赵俊臣乘着马车来到聚德饭庄门前,看着面前饭庄门上挂着的招牌字号,神采之间倒是不由奇特。
跟着德庆天子批准了赵俊臣的打算,内廷二十四衙门顿时就是一阵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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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赵俊臣身后的许庆彦,见赵俊臣神采间有些奇特,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