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尚景的这一番话,赵俊臣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了一丝精芒。
周尚景点了点头,道:“舒畅爽口也就够了,泡茶固然是门学问,但毕竟也只是茶匠的学问,俊臣如果不爱此道,也就不必体味太多,不然只是附庸风雅罢了。”
做人、仕进、做事的为官之道,赵俊臣确切讲过,但当时在讲这番话的时候,身边只要一小我,那就是楚嘉怡。
说着,周尚景昂首向赵俊臣问道:“俊臣本日主意向我搭话,是不是想要奉告我,那王保仁与唐臻二人在言语之间,对老夫还是是非常在乎,仿佛对当年的事情恨意未消,接下来恐怕会找老夫的费事?”
……
见赵俊臣饮茶以后,闭目细细回味的模样,周尚景笑道:“如何?”
但是,这个打算对于赵俊臣的将来是相称首要的!并且赵俊臣的很多其他打算,都是根据这个打算而建立的,如果这个打算被周尚景间断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赵俊臣绝大部分打算都需求重新运营,而赵俊臣这些日子以来的统统尽力与心血,也将尽数付诸流水!
说到这里,周尚景一副赞叹有加的模样,道:“当初老夫听了俊臣你的这番谈吐以后,但是拍案而赞叹好久,寥寥数语尽述了为官的紧急之处,俊臣你能够具有这般见地,又如何还是蒙头乱闯?若你是蒙头乱闯,那么朝中的绝大部分官员,都只能算是没头苍蝇罢了。”
这般恩情可谓极大,连赵俊臣与首辅周尚景都没有过这般报酬,天然是羡煞了百官,而王保仁与唐臻二人亦是在众官员恋慕妒忌的眼神中,登上了御驾马车,随德庆天子一同向着行宫而去。
在驾临徐州以后,德庆天子向众官员讲了一番鼓励与警示的话语,然后在“陛下圣明”的山呼声中,登上了御驾马车,向着徐州行宫而去。
垂手站在一旁,目视着御驾马车缓缓开动以后,赵俊臣走到周尚景身边,笑道:“首辅大人,一起幸苦了。”
赵俊臣也笑道:“首辅大人相邀,长辈如何还敢推让?幸运之至。”
而周尚景的茶艺也是不凡,所用的茶叶又是最上等的龙井,以是冲泡出的茶水不但光彩幽碧、香气恼人,饮入口中更是清洌醇厚、齿颊留香,让赵俊臣的精力不由为之一振,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轻松欣喜。
周尚景仿佛已经猜到了赵俊臣想要问些甚么,脸上呈现了一丝苦笑,道:“你能忍到现在才开口扣问,要比老夫料想中更有耐烦,你问吧,如果能够答复,老夫也不会决计坦白。”
赵俊臣展开眼睛,赞叹道:“首辅大人的茶艺天然是极佳的,茶也是好茶,可惜长辈不懂茶艺,说不出究竟是那里好,只感觉喝完以后,口津生香、身材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