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善常游移道:“但是,大人……下官的事情该如何办?现在陛下已经派礼部、吏部、刑部结合查审三省秋闱,太子的人更会死死盯着,这事现在又闹的这么大,底子压不住啊!大人您可有甚么体例救我?”
说着,见詹善常还站在那边皱眉踌躇着,赵俊臣问道:“放心吧,我必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先去见那童桓吧,通政使司不是有奏报四方臣民建言、申述官方犯警的职责吗?现在正用得着。”
听到赵俊臣的扣问,詹善常身材一颤,踌躇很久,终究答道:“大人睿智,确切如此,通政使司的左、右通政,各有背景,童大人是管不了他们的。”
看着赵俊臣面色间的踌躇,已是底牌尽出的詹善常,不由严峻到了顶点。
赵俊臣点了点,笑道:“恰是如此,但反过来讲,如果他都保不住詹善常,还放弃了詹善常,成果詹善常反而被我保住了,那么朝廷百官又会如何看我?现在我故意交友朋党,但限于影响力不敷,亦只能小打小闹,而此次三省秋闱舞弊案,却恰是一次机遇。至于那温观良,获咎就获咎吧,我虽故意交好百官,但身在宦海,又哪能不获咎人?如果获益更大的话,把他获咎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