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钦差大人!”
许庆彦点头应是后,先是指着坐在客座右首的老者说道:“这位是郭麟祥郭大老板,他是北方最大的票号通瑞票号的总掌柜。”
“请坐请坐。”
而这,也恰是晋商对官府中人要更加客气的原因,因为他们对朝廷更加依靠。固然细细算来,比拟较其他的贩子个人,不管是在处所还是在中枢,晋商们的影响力都要更大一些。
但是,此次他们倒是想错了。
“这位是何曾何老板,黄河最大的船帮、西北最大的驼帮,都是这位何老板名下的财产。”
究竟上,在晋商们看来,赵俊臣此次请他们相聚,就是官府的例行欺诈,因为赵俊臣身份高贵,以是他们还特地把捐募的粮食都番了一倍。
“张家商行愿捐募七百担粮食。”
……
大厅内很温馨,晋商们也很守端方,并没有鼓噪,多数只是在冷静的喝茶,偶尔交换,也是轻声低语。
晋商固然也有私运的环境,比如那有着驼帮和船帮财产的何曾,就是北方驰名的私运贩子,但毕竟不是支流。
何曾也是说道:“我何家也情愿捐募一千担粮食。”
而见到赵俊臣呈现后,一众晋商也表示恭敬,纷繁跪下施礼。
“我富和商行情愿捐募五百担粮食。”
和郭麟祥一样,陈兴公也站起家来,向赵俊臣再次躬身施礼。
到了清朝,这类状况更加较着,清朝统治者清楚就是把徽商、浙商们当作肉猪来养,甚么时候缺钱了,就朝他们动手,然后再培养下一批的浙商、徽商,而与此同时,晋商们却能不竭的获得朝廷颁布的各种行商特权。
“陈兴公见过大人。”
从大要上看,比拟较徽商、浙商们一贯以来的高调豪华,晋商们却一贯低调端方,常常听闻这个徽商收集官员,阿谁浙商与官相斗,但晋商个人却很少有如许的传闻,反倒是常有捐款捐物,帮手朝廷办事的行动。
晋商之以是富可敌国,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是“特权贩子”,或者说是“官僚贩子”,具有很多行商特权,固然少有能一夜暴富的,却也能够一向稳步向宿世长。
许庆彦又指着客座右首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位是北方最大的盐商陈兴公陈老板,多年以来,西北各省的盐粮买卖,都是由陈老板卖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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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晋商来到府中,都是由许庆彦卖力欢迎的,之前也下过很多工夫,以是对这些晋商的身份来源,倒是比赵俊臣体味很多。
固然之前已经行过礼了,但待许庆彦引见之时,郭麟祥还是站起家来,对着赵俊臣再次鞠躬施礼,口中说道:“郭麟祥见过大人。”
赵俊臣抬手说道。
“如此一来,大师也算是熟谙了。”客气一番后,赵俊臣笑着说道:“各位这段时候想必也听到风声了,可猜到本官此次找你们来所为何事?”
一众晋商自是连称不敢。
“我王家也愿捐募八百担粮食。”
以是赵俊臣也很客气,刚到门口,就已是向着一众晋商拱手道:“抱愧抱愧,让各位久等了,本官来迟了!!”
看着一众晋商端方恭敬的模样,赵俊臣不由的悄悄点头,感觉晋商们端方谨慎的风格,公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