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怡微微一愣,看了看天气,时候不过是下午申时,又问道:“这个时候,老爷他不是应当在吏部衙门吗?”
就在楚嘉怡暗思之间,赵俊臣也终究批复完了一份折子,昂首向着楚嘉怡看去。
见到楚嘉怡的行动,赵俊臣对劲的点了点头,拿过兔毫在折子上落笔,却见笔下的墨迹细致均匀,浓淡恰好,不由嘉奖道:“这磨墨不但是个粗活,并且也是一门本领,易懂难精,需求下很多工夫,嘉怡你说本身仅只是读书识字,恐怕是过谦了,看你磨墨的手腕,想来学问也是不错的。”
楚嘉怡只是轻声说道:“老爷过赞了。”然后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细心的持续为赵俊臣磨墨备笔。
还是那名身材较为高大的下人,笑着答复道:“这可说不准,就要看朝务的多少和老爷的表情了,在朝务未几的时候,老爷常常会带着折子回府里办公,毕竟毕竟还是我们府里温馨些,召见客人的时候也不会惹人谛视。不过,以我们老爷的身份,这么做也没谁敢说甚么。”
听到赵俊臣的打趣,许庆彦偷偷看了楚嘉怡一眼,面色微红。
说着,楚嘉怡又问道:“两位在这里候着,不知是为了何事?”
楚嘉怡神采温和,轻声道:“这是天然的,我们同为赵府办事,此后自是应当相互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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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楚嘉怡,在成为了赵俊臣的贴身婢女以后,虽说遭到了善妒凶暴的方茹仇视,顿时就被敲打了一番,但她在赵府中的职位,倒是大为晋升了,在赵府当中,若论身份职位,现在已是仅次于方茹与许庆彦两小我罢了。
楚嘉怡潜入赵府,就是为了搜索对赵俊臣的倒霉证据,而赵俊臣的书房,天然是楚嘉怡眼中的重中之重。
秦威常日里卖力赵俊臣的随行保护,以及与西厂之间的联络,倒不似许庆彦那样随时都候在赵俊臣身边。
跟着赵俊臣一声“出去”,楚嘉怡昂首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高大满脸络腮髯毛的大汉,快步走进了房间。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
只见楚嘉怡磨墨时行动谙练,力匀而急缓适中,加水浓度适中,没半晌就为赵俊臣磨好了墨汁,然后又取过笔架上的兔毫,悄悄的感染了些墨汁,然后又将兔毫递给了赵俊臣。
对于这些环境,赵俊臣早有预感,并不如何在乎,只是感喟一声,悠悠道:“他们来的倒是极快,想来也是赃官作孽,让他们心中愤懑,当真不幸。现在跟着各地的灾黎接连上京告状,这南巡筹办的忽略,也是越闹越大,而太子他们,恐怕也会越加的手忙脚乱了。”
另一名赵府下人,倒是外向一些,只是偷偷的看着楚嘉怡的仙颜,面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