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蒋谦又是赶紧摆手,说道:“这笔银子既然是大人您支到户部账上的,户部高低又有谁敢动?还请大人放心就是,如果有人胆敢贪大人您的银子,下官第一个不放过他。”
此时,赵俊臣正在查抄动手中折子,看看是否有讹夺之处,听到蒋谦的声音后,昂首笑道:“这里又不是户部衙门,不消多礼,起家坐下吧,嘉怡,给他上茶。”
而蒋谦,则谨慎翼翼的等候着赵俊臣表态之余,心中却又迷惑不已,不明白赵俊臣为何会对布施百姓的事情如此上心,并且看模样还是至心想要布施,而不是借着施助的幌子贪墨银子。
赵俊臣并没有在乎他们的设法,也没有解释的意义,心中思路已是飘到了其他处所。
蒋谦奇特的看了赵俊臣一眼后,只感觉赵俊臣本日好生奇特,但也不敢多说甚么,只是承诺一声后,就拜别了。
另一边,见赵俊臣沉默,蒋谦眼睛一转,倒是想到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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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见赵俊臣面庞一冷,蒋谦又赶紧苦着脸说道:“更何况,这么多银子,我们户部实在拿不出来啊!”
不过,对于这般环境,蒋谦也不敢多问。
蒋谦是赵俊臣的亲信,对赵府也是熟门熟路了,被人领到书房中后,也没有甚么严峻神采,只是敏捷的向赵俊臣施礼,口中说道:“蒋谦见过尚书大人。”
但赵俊臣分歧,他站的没有那么高,站的也没那么稳。
实际上,真正让蒋谦发楞的,还是赵俊臣口中的数字。
赵俊臣深知蒋谦的性子,对于蒋谦的失态,也不在乎,只是淡声问道:“近些日子以来,都城里产生的那些事情,你可都晓得了吧?”
以是,赵俊臣也只能忍耐着,走一步看一步,先顾着面前,这么做或许有些目光短浅,或许有些不敷断交,但赵俊臣并没有其他挑选。
以是,赵俊臣不由皱眉道:“哦?此次南巡筹办出的忽略极大,仅只是因为失了房田而流浪失所的百姓,各地加起来,就由近两千户之多,现在又已是迟误了农时,接下来一年都没了下落,仅只是对这些人的安抚善后,怕就需求两三万两的赋税支出,至于其他方面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现在户部的环境我也是晓得的,抛开为陛下南巡筹办的银子,剩下的赋税已是近乎见底了,如何还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赵俊臣感喟一声,然后带着一些无法,缓缓说道:“这么多的百姓流浪失所,没了糊口依仗,如果想要让他们活下去,并帮着他们补葺受损田屋,起码也需求五万两银子。”
说到这里,赵俊臣也不筹算再多说甚么,再次坐靠在椅子上,向着蒋谦一挥手,说道:“你这就去安排吧,趁便也帮我盯着些。”
明白蒋谦说的也是实话,赵俊臣也是无法,只是沉默不语,考虑着这笔银子究竟该如何挪出来。
见赵俊臣神采不满,蒋谦谨慎翼翼的问道:“大人您以为,我们户部应当拿出多少银子施助?”
赵俊臣调侃一笑,说道:“就算户部的人不敢动,那些处所官员就一定了,更何况,用来施助的银子多一些,总不是好事。”
听到蒋谦的描述,赵俊臣目光一凝,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