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西厂当然权大,但倒是德庆天子手中的力量,今后也会是太子朱和堉的力量。
见赵俊臣这么说,一众“赵党”官员自是纷繁杜口不言,只是悄悄的看着赵俊臣,等候训示。
“你们行动倒是够快,不过这带路的人也太多了吧?”皱着眉说了这么一句后,赵俊臣又一指魏槐,向着身边众官员先容道:“他叫魏槐,原锦衣卫南镇扶司的镇抚使,现在西厂的掌班千户,是本身人,你们此后可与他多多靠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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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魏槐的这般模样,倒是与他们设想中的西厂职员气质很相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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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百官们纷繁拜别,没过量久,太和殿内,已是只剩下“赵党”一派的官员。
悄悄感喟一声,赵俊臣俄然向詹善常问话道:“詹大人,你可还记得,当初温观良垮台失势那天,我曾对你说过甚么?”
鄙人早朝的时候,赵俊臣派系的官员们,自左兰山、詹善常、陈东祥、刘长安等人以下,一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红光满面的。
“是啊是啊,只是大人您瞒的我们好苦,高傲人您病愈以后,我等就多番求见大人,但大人却老是避而不见,只是传来密信,让我等稍安勿躁静待机会,我们这些人还觉得出了甚么大事,这些日子里可一向都在担忧呢,没想到大事是大事,倒是件大功德啊,我等在这里恭贺大人了。”
“自从当初在潞安府与大人相见,下官就一向坚信,大人的前程必是不成限量,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啊!”吏部侍郎刘长安也是赶快插嘴,倒是在提示世人,他固然进入中枢时候较晚些,但倒是最早投奔赵俊臣的白叟。
却说在紫禁城东侧,有一片看着极不显眼的修建,名叫“文渊阁”,而大明朝的内阁,就设在这里。
“你们这么来了?”带着一众翅膀来到魏槐身前,表示众西厂人等起家后,皱眉问道:“现在陛下这才方才下旨重修西厂,你们就这么发兵动众的来到午门外,太惹人谛视了吧?”
听赵俊臣扣问,詹善常总算明白赵俊臣有些不欢畅了,不敢怠慢,赶紧答道:“回大人,您当时曾对下官说过十字金言,即‘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虽只是寥寥十字,却让下官受教很多,敬佩之余,至今都在以此不时提示本身,不敢相忘。”
另一边,工部侍郎陈东祥,则抓紧机遇靠到赵俊臣身边,大声说道:“赵大人掌管天下赋税,现在又有了西厂之权,另有我等这些人的支撑拥戴,在朝中高低,已是任谁都不敢藐视。要说这下一步,也就是想体例入阁了,如果大人能够入阁,怕就是连周尚景都要遁藏大人三分了,这件事我等还要好好策划,为大人极力才是。”
见众官员神采各别,如有所思,赵俊臣又说道:“正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重’,现在合法如是。我们既然风头正劲,态度倒无妨低调一些,谦逊一些,因为我等权益在手,就算再是如何的低调谦逊,也不会有人敢藐视,却也能不留把柄,惹人好感,减少敌意,反之如果放肆对劲,反而会让人看轻,乃至还会减轻对我等的仇视,各位说是不是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