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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轩,可做宴客场合的浚息的外寝里。
南宫赟笑看浚息,“那样无趣的事情,侯爷也要一起?”
好久,浚息在奚曦饱满处残虐的手掌,终究归去了奚曦平坦的腰肢上,浚息的唇,也缓缓分开了奚曦。
向来未曾有女人踏足的雪玉轩,因为奚曦的入居而例外,丫环婆子一波波入了雪玉轩服侍。但浚息从戎的这些年,已不惯和不喜丫环婆子的服侍,以是奚曦搬去玉苑后,本来就是服侍奚曦的丫环婆子也被浚息遣去了玉苑,雪玉轩的男儿之气一如畴前。现在,智囊南宫赟陪饮兼做侍从地给浚息斟着酒。
浚息道:“都城的权贵……太多了。何况,玉奴离家出走的两个月后,我为将二皇子推上太子之位,推上皇位,策动了一次政变。新皇即位那日,我为新皇打扫了很多停滞,几近是血洗京都。”
翌日凌晨,玉苑里,浚息坐寝室中喝茶,候着换衣的奚曦。
少女的娇喘动情不知真假,微肿格外盈亮的唇瓣却显而易见。
浚息本日的需索比往次都要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