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游只是趁便。我为齐国全军主帅,掌军百万。荆州是齐国东面的要郡,驻军二十余万,齐国东西南三方要郡,也有相称的兵力。只是那几方国土相接的,只是一些小国,不敷为惧。而魏国却亦有百万铁骑。以是我长年驻军荆州。但每年年中,我都会去齐国东西南三方要郡,检阅军容。”浚息手抚着奚曦娇容,少女肌肤吹弹可破,仿佛刚剥了壳的鸡蛋般嫩白,指腹的触感极其光滑,让他流连忘返,“绕着齐国边疆走那么一遭,加上检阅军容军纪,得好几个月,我如何舍得跟你分开那么久?我当然要带上你。”
“甚么职位了?”
“你想甚么时候出发,都能够。”浚息黑眸幽深看着奚曦,俊容渐渐靠近她,咬着他已知的她的敏感点——她的耳根,呼吸炽热,嗓音低磁魅惑地吐语。
……
“嗯。”
雅室里,隔着桌几,楚瀚在中年权贵男人劈面的蒲团上,跪坐了下去。
楚咲安抚道:“那小我是虞浚息,即便陛下也拿他莫可何如。家主也晓得你的难处。并无决计催逼你的意义。不过,在荆州历练期间,你该留意的,还是得留意。”
将他调离少女身边吗?楚瀚蓦地抬首望着楚咲,恳请道:“不能青云直上,是侄儿无能!侄儿会力图上游的,恳请二叔不要插手此事。”
出来宏盛酒楼,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楚瀚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浚息横抱着奚曦,归去玉苑。
被人撞个满怀,浚息正待愤怒,入目,却本来是伊人回归!
奚曦被浚息横抱在怀,目光不由地望着浚息。
奚曦戏闹阿穗便感觉没意义,她踢了一下水花,穿戴鞋履浣水,哪有裸足浣水舒畅?只可惜湖上人多眼杂。“我坐久了腿都麻了,扶我起来吧。”
“流言罢了,并不能信。”楚瀚低首道:“欺君之罪,乃我朝第一大罪。南安侯当不至为了一个女子,以身犯险,冒天下之大不韪,做那样欺君罔上的事情。”
……
“让你浑说!”奚曦掬了一手心水,往阿穗身上泼去!
而他傲慢霸道,我行我素,毫不在乎脸皮。
“卑职去兰桂坊买了些蜜斯爱吃的点心。”楚瀚望着奚曦。
“我会打通干系,亲身为你在南安侯的军中谋个好的差事。此次就不怪咎你。下不为例。”楚咲对楚瀚道。
“二叔。”楚瀚恭谨唤道。
楚咲道:“你不让我插手替你在南安侯军中谋职,我且信你自有筹算。好幸亏荆州历练。他日回京后,家属不会虐待你。四大门阀,虞阀坐大自不必提,何阀有左相坐镇,中宫皇后更是何家之女,现在赫连淑妃诞下太子,赫连一阀也是露脸了!陛下的幼女放心公主尚未下嫁,家属必会助你娶得皇女为妻。”
“因为南安侯常驻这里。”主子恭谨地答道。
“这时节天光湖的莲花开的恰好,可惜本日我临时有事没能陪你一起抚玩。”浚息谛视奚曦,黑眸中情深万丈:“以示赔偿,我带你去看更好的风景。”
“但是她与天下第一美玉确有七分类似。”
南安侯府门口。
“蜜斯换了洁净的鞋袜,是要回侯府了吗?”阿穗问道。
奚曦不再看浚息。她垂了睫,眸色极其庞大烦郁。
“说的没错。”中年男人收回视野,表示主子,“关上窗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