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君墨染与夙凌月的面上同时划过惊奇之色,夙凌月的眼中更多了一分深思,随后对着夜星罗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六皇子舟车劳累,想来也怠倦了。凌月不便打搅。”
夜星斗本就是当朝太子,登上皇位固然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现在青帝身材安乐,又有这么多的皇子虎视眈眈,不管如何,掌控全数的兵权老是多了一份强大的保障的。
兖州官员固然心中焦急,但是却也不敢有什行动,他们早就传闻了前任青州刺史便是因为日日在君府大门口候着,才触怒了摄政郡主,导致了被严办,性命不保。
自那日在船埠之上迎来了夜星罗以后,夙凌月与君墨染便未曾再出过君府,连带着夜星罗也呆在本身暂住的小院里,或是看书,或是下棋自娱,三人真正可谓是不闻窗外之事,怡然自乐。
现在兖州官员内心的设法夙凌月天然是不晓得的,她确切是在等,不过却不是等兖州的动静,而是在等容尘那边的动静。兖州刺史是谁的人她早就晓得的,但是她却并不筹算一网打尽,偶尔给些警告,并不伤及底子。毕竟夜星斗还是需求这些人的打压的。不然都帮他扫尽了,那叶卿寥的重视力岂不是都在她身上了?
三人活的萧洒,但是却让兖州的一众官员垂垂的心急了起来。夜星罗与夙凌月本就是奉旨查办江南的官员,兖州固然不太富庶,油水也不若其他处所多,但是身在朝廷当中,又有哪个是洁净的?现在三人的这番行动倒像是在等着他们暴露马脚普通,好一举攻尽。
那日朝堂之上,父皇才提出这条指令,冷少元便理科拥戴,至于朝中重臣……多数是在冷少元同意以后,才纷繁表态。
但是近代来,因为其他五国的相互制约,导致了天下初成承平之势,那些武将世家也便垂垂的被荣养起来,因为没有战事,更是不能从基层汲引出好的将帅之才。但是这几年五国却更加的不循分,随时是有能够要出征的,也难怪青帝会不畏祖制设下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