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如何用饭。”
本王:……
“如何?”燕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古怪,带着一分寒意,两分怒意,和七分醋意,咬断了一块脆骨,说:“皇叔那么心疼他,不如去陪他啊。”
“嗤――”本王笑了一声,引了燕玖侧目。他问我:“皇叔在笑甚么?”
“这――”本王面子上拉不下来,只得愿意的说:“当然不是。”
“你长得都雅啊。”苏青墨答复的非常安然。
“哦,无事。”本王摇点头,喝了杯茶水。
“哼!”他将蟹肉吃了,又拿筷子点了点虾,道:“朕要吃这个。”
“啊?”燕肆震惊了,正要发作却被本王一把按住了。这大过年的,本王可不想闹得府上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可他并不在乎本王的死活,还是伸动手,一副厚颜无耻的神采,道:“一样是你的侄子,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只给自家亲侄儿压岁钱,却不给我吧?”
“好。”本王从速动手抓,恐怕一个怠慢了,这小祖宗真把我发派到苦寒之地,陪着老四看流沙。
我只得站了出来,替燕肆求个情,“皇上,老四已经离家两年了,这每逢佳节,定是对故里万般思念。他在外头是受封,而不是受罚,过年返来看一眼,也是道理当中。这事,提个醒就算了吧。”
“你!”
“那就好。”他搓动手,道:“皇叔随便给个千八百两银子就行了,让我打几壶好酒喝喝。”
“呵呵。”本王笑了笑,又剥了个虾仁给他,道:“用饭,不闹了。”
“不是么?”燕肆飞速从燕玖的碗里夹走一只虾仁,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模样,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说长大了要嫁给皇叔来着,只准我做小妾。”
我这奴颜婢膝的,正服侍着燕玖用饭,只见燕肆“百忙当中”抬开端来,说了句:“多大点出息,就会跟我争风妒忌,抢皇叔。”
世人:……
苏青墨闷闷不乐地吃掉了鱼肉,红着眼睛问他:“你为甚么不喜好我?”
见我不语,燕玖忿忿地抓起了一只螃蟹,因为此处无人服侍着,以是他笨手笨脚捣鼓了半天,也不晓得从哪头吃。
燕肆较着听不懂人话,脑筋一热,立马回击:“我如何就碍眼了,啊?再如何说,本王也称得上是个漂亮不凡的美女人吧,个头比你高,肩膀比你宽,身板比你壮。”
“是啊。”岳末也站了起来,道:“新春佳节,诸位大臣都回籍过年了,四王爷远在边陲,也该着回籍看看,还请皇上宽恕他一回。”
“那不一样。”苏青墨一本端庄的说,“姚书云油嘴滑舌的,我不喜好,百里尘故作狷介,我也不喜好。至于襄王,一副老奸大奸,小人得志的嘴脸,我更不喜好。”
“还不闭嘴!”
“那该不会是――”苏青墨有些讶异,“你不举吗?不要讳疾忌医啊,有病抓紧治!实在不可,我在上面就是了。”
风慕言:……
好不轻易安抚了他们,本王饭吃到一半,瞧着店里的客人多了起来。
风慕言噎了一下,道:“有人看着呢,别胡说话,用饭。”
风慕言顿了一下,闷闷的喝了杯酒,道:“因为我不配。”
好久以后,燕肆按捺不住,终究来了句:“你倒是说说,何时召我回京?”
“咳。”本王咳嗽了一声,正待替我这傻侄儿说两句,却被燕玖拿眼神制止了。只见他喊来了护院,道:“把这玩忽职守的四王爷拖下去,杖责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