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姚书云仓猝搁置了茶壶,想着帮手擦。
上了酒以后,本王意义似的喝了几口,便没有再碰。舒景乾知我尝不到味儿,也没有勉强,只号召了我多吃菜,然后和姚书云悄悄较量,竟是比起了酒量。
那妇人长眉一扫,问道:“你是他叔父?”
本王欠了欠身子,“恰是。”
貌似是,听到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
本王不解,“回堆栈?”
说着,命人请来了坐在纱幔前面的蜜斯。
“不必。”他一脸的嫌弃,道:“蒲柳之姿,不过如此。以我的长相,还愁找不到比她好的?”
“岳兄。”他一扫脸上的阴霾,强打起精力,拱手对我笑了笑。
身后的姚书云和保护们放慢了一步,给我们殿后。
“走了。”本王对姚书云和一干保护使了个眼神,然后拦腰抱起了燕玖,一跃上了房顶,风风火火的跑了。
只见那蜜斯盈盈走来,如弱柳扶风,尽显婀娜。一身粉色罗裙,外披紫色轻纱,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丹。一双美目傲视生辉,一颦一笑扣民气弦。
“啥?”那老婆子瞪大了眼,“你不娶?”
本王眉心跳动了一下,这是赶不及的要把我绑住了么?
本王作为长辈,试着劝说了两句:“我看这女人不错,绝代风华,环球无双,放眼天下,还真不定能找出比她好的,要不你再想一想?”
“恨?”
他一杯酒接一杯酒的下肚,醉意越来越重,最后口无遮拦的来了句:“他啊,不就是仗着本身皮相好,活好,这才有恃无恐,感觉小爷非他不成吗,我呸,小爷要边幅有边幅,要银子有银子,何必非得作践本身,撅着腚给他上呢。”
也该着舒景乾本日棋逢敌手,两人觥筹交叉,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下去,俱是有了醉意。
回眸,果见那蜜斯的神采变了,红着眼圈道:“你!”
“我只是刚好路过,并不晓得本日比武为何,多有获咎了。”燕玖说着,一跃下了台子,行动倒也萧洒。
“回堆栈。”他说。
本王摇点头,看向了一脸雀跃的燕玖,问道:“这庙会也逛不成了,接下来想去哪?”
“嗯。”他点点头,看了一眼跟在本王身后的燕玖,眼神流转了一下,仿佛猜到了他的身份,却也没有点破,只笑了笑道:“可贵本日在这儿遇见,不如我做东,请你们去‘全珍楼’坐坐。”
“那酒早不卖了。”舒景乾喝了杯里的酒水,道:“百忧解,解百忧,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当时一醉解千愁,可醒来了,不还是愁更愁,忧更忧。”
“人生活着,谁没有一点烦苦衷呢。”他摇点头,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皇命难违,本王正待陪他归去,却瞧着姚书云扯住了我的衣袖,道:“那边,不是舒景乾吗?”
看他这对劲的神情,本王真是既想哭又想笑。
本王有些无法,这是拿我当车夫,还是当牲口呢。
“成心机。”姚书云放下了扇子,为舒景乾倒了一杯茶,因为手上颤抖了一下,那茶水不慎洒了些出来,溅在了舒景乾的外套上。
“这不就好办了。”她轻笑了一声,道:“叔父也是父,既然有你这长辈在场,便将婚事定了呗,他日归去,再奏与你家兄长便是。”
此般绝色,当真是天下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