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听到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
“是啊。”他举着酒杯,痴痴的笑,“不过,我不是因为爱他,才想着忘了他,而是因为恨他。”
身后的姚书云和保护们放慢了一步,给我们殿后。
“我――”舒景乾如鲠在喉,竟是不晓得要如何接下去,好久以后,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配,不配让任何人等,让任何人爱。”
癞□□想吃天鹅肉,痴心妄图。
也该着舒景乾本日棋逢敌手,两人觥筹交叉,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下去,俱是有了醉意。
“也罢,那就来两壶高山引吧。”舒景乾叮咛了下去,对我二人解释道:“高山流水,知己难求。这酒,是为厚交而酿。”
本王眉心跳动了一下,这是赶不及的要把我绑住了么?
本王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舒景乾正背动手,陪一名貌美的女子漫步走来。
人家女人还在台上娇羞矜持,你在这里劈脸盖脸的,把人贬的一文不值,可要如何结束。
“成心机。”姚书云放下了扇子,为舒景乾倒了一杯茶,因为手上颤抖了一下,那茶水不慎洒了些出来,溅在了舒景乾的外套上。
“恨?”
“嗯。”他点点头,看了一眼跟在本王身后的燕玖,眼神流转了一下,仿佛猜到了他的身份,却也没有点破,只笑了笑道:“可贵本日在这儿遇见,不如我做东,请你们去‘全珍楼’坐坐。”
本王有些无法,这是拿我当车夫,还是当牲口呢。
姚书云固然没有酒圣那么响铛铛的名号,不过在朝中,大家都晓得他是个酒鬼,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一圈敬畴昔,把统统人都喝趴了,他还是是捧着酒壶,一口接一口的猛灌。
本王不解,“回堆栈?”
本王欠了欠身子,“恰是。”
只见那蜜斯盈盈走来,如弱柳扶风,尽显婀娜。一身粉色罗裙,外披紫色轻纱,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丹。一双美目傲视生辉,一颦一笑扣民气弦。
皇命难违,本王正待陪他归去,却瞧着姚书云扯住了我的衣袖,道:“那边,不是舒景乾吗?”
“你也不错嘛。”姚书云说着,摇摇摆晃地又给他倒上一杯,随口问了句:“传闻你酿过最好的酒,叫做百忧解,如何也不拿出来给我尝尝。”
“且慢!”本王上前一步,道:“这位夫人,我们几个并非本地人,来此处只是玩耍,过几日便要归去。而这婚姻大事,该由父母应肯,方能筹办,并不是我这小侄能够草率决定的。还望妇人担待一二,岳某,向您赔个不是。”
本王同姚书云对视了一眼,心下都有了大抵。
遇水不濡,轻若无物。
“是啊。”燕玖一派安闲,回身便要下台。
这般风韵,也难怪满花城的女人都想着嫁给他了。
“岳兄。”他一扫脸上的阴霾,强打起精力,拱手对我笑了笑。
燕玖涓滴不感觉惭愧,反倒是一脸倨傲,将手一摆,道:“我不娶。”
“嗯。”他点点头,暗中摸了摸掖在胸前的姻缘线。
此般绝色,当真是天下难寻。
“对不住。”姚书云仓猝搁置了茶壶,想着帮手擦。
“走了。”本王对姚书云和一干保护使了个眼神,然后拦腰抱起了燕玖,一跃上了房顶,风风火火的跑了。
“回堆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