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有些难堪,从速敛了衣裳,道:“失态了。”
男人,鲤鱼。
本王点点头,“是。”
“不必劝我。”他笑了笑,“真把那些女人弄返来,朕也只会负了她们。人这一辈子能有多长,与其在宫里蹉跎平生,何不在外头找个两情相悦的,过上一辈子。即便,有些人终其平生,也不见得就能找到……”
“可他如何就不返来了呢。”
“景乾――”本王还想劝他。
舒景乾耍完了威风,又伏在桌子上,一阵黯然,“我那段时候病了,病得很重,几近到了不能下床的境地。他说要去帮我找灵药的,说是必然会治好了我。可他走了,就再也没有返来。”
如此看来,他对那根所谓的姻缘线,也没故意存太多的等候。或许在他看来,系上一根红绳,只是找到了一份安慰,仿佛那绳索拴不住我的心,能拴住我的人,也是好的。
只见他坐了起来,揉了揉微微胀痛的脑袋,说:“怪哉,方才我与岳兄姚兄,不是在喝酒吗?”
瞧着本王跟了畴昔,他笑笑说:“等着朕今后有了子嗣,就早早退位给他,找处有山有水的处所,开一片菜园子,种点庄稼,养几只鸡,养一只狗,和几只兔子。”
“他不会再返来了。”
“以是说……”
第二天,本王懒洋洋坐起来,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待穿衣,却瞧着压在箱底的衣裳有些混乱,较着是被人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