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伸脱手去,悄悄为他按捏了一下窄腰,方才好力度,同时催动着体内的鲛珠,手内心蓄了一些灵力,带着暖融融的触感,一点一点注入了舒景乾的体内,起到了纾解疼痛的感化。
酒仙镇的人酿酒,为了秉承纯洁的心性,不掺邪念,故从不杀生。而舒景乾家中,母亲信佛,父亲常常在城里做善事,受双亲的影响,他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
水面悠悠,月色皎皎。
“啊――”舒景乾痛呼了一声,张嘴咬住了鲛人的肩膀。
舒景乾:“闭嘴!”
这点酬谢,是他应得的。
如孔雀展开了尾羽,如宝瓶里洒出了甘露,如火树上绽放了银花……
内心正暗爽着,忽感觉身下有甚么耸动了一下,顶在本身的屁股上。
这花架子摆的挺大,可匕首却停在了鲛人的胸口处,如何也刺不下去。
那匕首方才开封,身被寒光,锋芒尽现。
他是个男人,没需求学着女民气口不一,欲推还就。爽就是爽,坦白的承认了,实在也没甚么。
招妓还得给银子,这老淫鱼想着白睡本身,门都没有!
舒景乾对上了鲛人的视野,一时为美色所惑,有些晕眩,只一瞬,又立马避开了他的视野,恨恨地啐了一口。
看他眯着眼睛,一脸的神游,鲛人问道:“在想甚么?”
“灵力?”舒景乾一脸的思疑,“你好不轻易修炼来的灵力,会等闲给我?”
一场相遇,和一场相逢。
如果说上一次的连络,只为了身材上的欢愉,那么这一次,竟连内心都获得了满足。
从这亦梦亦幻的夜色里回过神,舒景乾看向了紧紧拥着他的鲛人。
心道明显是个没心没肺的牲口,装甚么一往情深。
“可爱!”舒景乾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道:“笑个屁!”
或许,他等在这里几百年,就是为了等如许一小我。
“是吗。”舒景乾嘲笑了一声,道:“那你先让我上一次,来个采阴补阳。”
鲛人眼皮眨都不眨地扯谎:“通过不断的交欢,达到阴阳调和的目标,然后一起修炼成仙。如何,可要和我尝尝?”
结孽缘,则恶果自吞。
“嗯。”舒景乾迷含混糊中点了点头。
他手内心满是汗,额上也闪着晶亮,在杀了他泄愤和不屑与牲口计算中好一番纠结,有些寂然的垂下了手。
连续吃掉了好几条烤鱼,舒景乾打了个饱嗝,又灌了几口酒水。
那鲛人恍若未察,还是是笑的一脸天真明丽,人畜有害。
坦白来讲,这感受还不坏。
“红烧了你,和清蒸了你,哪个更好吃。”舒景乾道。
他舒景乾不能说本身是个贤人,可打小与报酬善,不造杀孽是他的为人之本。
舒景乾也忘了甚么叫矜持,因为舒畅而打着滚,哼哼唧唧的。瞧着鲛人收回了手,立马耍赖说:“再来一次。”
舒景乾挣扎了一下,道:“你把匕首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归正事情也产生了,挣扎不过,就得学会享用。
咬了咬牙,舒景乾举起手腕,筹办再来一次,可刀尖在逼近鲛人的心窝处,再一次堪堪愣住。
鲛人眯着眼,笑的有些奸猾,“没干系,今后我们能够双修,很快就补返来了。”
舒景乾白了他一眼,较着的不信,“我们都是男人!调个鬼啊?”
“是吗?”舒景乾眸色一沉,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带着宣泄般的情感,生生给他咬下了一块皮肉,然后就着伤口,喝了他几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