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身材好,活也好。
舒景乾有些愣住。坦白说,刚才那一幕过分煽情和夸姣,饶是他一个纯爷们,也有些受不了。
“我不是鱼,”鲛人喉咙动了动,百感交集道:“我是鲛。”
要不是屁股模糊作痛,提示着他面前的男人底子就是个禽兽,他搞不好会一时脑热,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那甚么――”舒景乾定了定神,问道:“你既然和传说中一样,能歌善舞会织绡,那是不是,也会泣泪成珠呢?”
歌声悠远而动听,惹了河面上成片的鲤鱼翻滚腾踊。
实在他失忆前,说的话是真的――我那么喜好你。
舒景乾撇撇嘴,“那要我给你两巴掌,帮你找找感受吗?”
鲛人攥住他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今后以后,也不会堕泪了吧。
鲛人:……
话说,他这是被|操上瘾了吗,为甚么满脑筋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鲛人愣了一下,只听舒景乾持续道:“你不是说本身没有族人了,那么你跟着我,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这是舒景乾关于鲛人统统的影象。
鲛人倒是笑了一声,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眼泪这类东西,那里是说掉就能掉的。”
鲛人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道:“我想把我最好的东西,全数都给你。”
一刹时沉默过后,舒景乾唤了跟他一声“鲛”,而后又改口道:“临溪。”
鲛人面上一僵,还不等开口,只听舒景乾说:“我不想再画地为牢,自我折磨了。你或者死了,了结我一桩苦衷,或者来到陆上,陪我一起糊口。”
舒景乾脱掉鞋袜,将脚丫子浸到了水里,问道:“你这两年,都在做甚么?”
他往岸上看去,只见一个边幅不凡,气质出众的男人,正拎了一坛子酒水,长身玉立在岸边,笑问道:“舒某自酿的酒水,取名浣春,鱼兄可要尝尝?”
“会。”鲛人弯下了眉眼,问道:“要看吗?”
舒景乾嘲笑了一声,正筹办张嘴骂他一句“娘娘腔”,却瞧着鲛人俄然并拢了十指,微微一收,指逢里竟有流光明灭。
“我倒是想。”鲛人伸脱手,想着抚摩一下舒景乾的脑袋,却又及时打住了,伸手捞来了酒坛子,抬头喝了一口。
鲛人倒是一脸的笃定,“我但是鲛王的儿子,有着鲛人里最强大的血脉,想着分化出两条腿来,并不困难。”
这听起来,就和双修一样扯淡。
“是吗。”舒景乾苦笑了一下,“那必然就是我着魔了,病入膏肓了,不然如何会整夜整夜的做梦,梦到和你纵欲呢。”
“临溪。”舒景乾依言又唤了他一声,然后咬了咬嘴唇,道:“如果你还顾怀旧情,我能不能,求你放我分开?”
只见那鲛人十指轻弹,挣断了藕断丝连的鲛丝,然后拎着薄纱,缓缓上了岸。
鲛人放他分开了,今后变成了一蹲望夫石。
鲛人放下了酒壶,将手覆在舒景乾的手背上,问道:“你和心仪的女人,结婚了吗?”
那声音里多了一丝成熟男性的降落,却模糊还透着一股子娇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鲛人算不得是妖,他们生来就有类人的上半身和鱼尾,他们的仙颜和聪明是与生俱来的,底子不需求格外的修炼。
“鲛兄。”舒景乾笑了笑,冲鲛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