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是哪个丫头不慎丢失的,舒景乾顺手收了起来,放在结案头的匣子里。
鲛人也曾试着拿本身的血和鳞片混着药草给舒景乾服用,可纵使他扒光了满身的鳞片,也没能停止他的病情恶化。
他一个高高在上,自发得是的鲛人王子,几时这么狼狈过。
“实不相瞒,”本王欠了欠身子,“臣在花城结识了一名朋友,看他碰到了烦苦衷,想着施把手,帮他一帮。”
而厥后,舒景乾拜那“游医”的灵丹所救,终究醒了过来,鲛珠运转五脏,清热排毒,使他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规复了原有的气色,乃至看起来比先头还要好。
“帮?”他苦笑了一下,“如何帮?”
他晓得人类脆弱,可没想到会如此的不堪。
“小东西。”本王捏了捏他的脸,自发行动僭越,从速收回了手,道:“皇上,恕臣有个要求,想着在花城多留两天。”
方才害病的时候,舒景乾还对峙着去看鲛人,只是由三五天变成了十来天,然后变成了一个月,两个月,直兰交久都没有呈现。
鲛人抚上了舒景乾的额头,粗糙的手掌带着冰冷的磨砺,让昏倒里的人有些难受。
约莫是睡得不太安稳,他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翻了个身。
他睫毛又长又密,阳光洒在他白净的脸上,投下了两片扇形的暗影。
“是。”本王退出了房间,下楼交代了厨子以后,便骑了匹快马,去到了酒泉坊。
酒坊里的人听他自称是一名游医,有药到病除,起死复生的本领,从速将他迎进门,带着去到了舒景乾的卧房。
本王揉揉他的脑袋,道:“别胡思乱想了,没传闻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像我这类大奸大恶之徒,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