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本王嘲笑，“楚泓，他已经喝了孟婆汤，过了何如桥，把你给忘了，你强行把他的灵魂勾魂来又能如何？还是说，你要我帮你探听一下闻人善的下落，投胎到哪一户人家了，然后把他抱回宫里，再续前缘？”
本王把盛放闻人善影象的盒子收起来，放在了柜子里。
“也罢。”本王点了点头。
“并不是我不想帮你，”本霸道，“而是闻人善已经去此岸投胎了。”
闻人善：“新晋的刑部尚书，姚书云。”
“够了！”他吼了一声，“即如此，你为甚么还要戏耍朕，说甚么让朕拿了触觉，来换一个心愿。我满怀等候的找到你，你却奉告我你底子甚么也做不了？！”
外头雨潺潺，春意阑珊。
昭瞑说这个的时候有些遗憾，“本来我还想着学学东海龙王，在身边设一个龟丞相的，唉，可惜啊可惜。”
楚泓：“可官方传说里，不是能够借尸还魂吗？”
“如果――”他顿了顿，道：“如果闻人善返来了，而皇上想着抛弃我，你能不能取出我体内的妖丹，把我的身材随便做成一件摆台，笔筒也好，笔搁也罢，或者是一根房梁，一道门槛，放在皇上能碰到，或者颠末的处所，让我余生，非论以何种体例，都能够留在他的身边。”
这一点，比着一些费经心机，不择手腕也要获得的人类，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