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有力的笑笑,“闲来没事,我老是变着花腔的推出酷刑,折磨那些犯人。我看着他们惨叫,告饶,或者谩骂,内心就非常的畅快……
他初见本王较着吃了一惊,随即做出了和护院们一样的反应,吞着唾沫,问道:“主,主子?”
呵,刑房的空中上,被血水粉刷了一遍又一遍,现在想着洗也洗不出来了……
“谨慎!”本王惊呼了一声,上前踢飞了那少年。
本王乍然被一群人围着嘘寒问暖,另有些不太适应,摸了摸脸,道:“两个楚国人。”
不远处,白杉踌躇着,跪了下来,道:“是部属们渎职,让那冒牌货潜进了府里,顶替了主子。”
伤害逼近,只见姚书云恍若未察,或者说是视死如归,就那样直愣愣地站着,任凭那寒若秋霜的刀刃,逼近了他的后背。
本王一回身,夺走了那少年的匕首,然后制住了他,道:“别折腾了,我不会让你伤他的。”
“咳。”本王捂住了胸口,问道:“你他妈疯了?”
“王爷――”一旁,苏蓉也凑了上来,问道:“你这脸是如何了?谁对你下的狠手啊?”
可这一次,我率兵包抄了将军府,杀了府上几百口人,常常睡下了,总会做恶梦,梦到那些人哭喊着,说他们是被冤枉的,可我底子不听,手起刀落,就是几十条性命……
“是。”她承诺着,走上前来,看了本王一眼,道:“您的脸可如何办啊?主子虽说会点医术,能帮您淡化伤疤,可这疤痕毕竟太深了,想着完整消弭,怕是不成能。”
本王实在是担忧他会灭顶在桶里,便交代了下人多照看他,然后出了门,回了王府。
姚书云笑笑,“赵将军家的孩子,个个都是血性的儿郎,我如何会感觉你不敢呢。”说着,看向了本王,道:“你放开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总得有个成果。”
要说赵将军长年行军兵戈,身板又壮又健壮,也不晓得他的儿子,如何生的跟弱鸡似的。
半晌以后,他拎着湿答答的裤子,搭在了桶沿上,然后又脱掉了上衣,扔出了桶外。
那四名护院立马凑上来,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恨不得在本王脸上看出个花来,终究咽了口唾沫,问道:“王,王爷?”
李忠跟了上来,边走边道:“主子,既然您安然返来了,是不是先进宫,给皇上报个安然?”
本王扯走了他的亵裤,然后将衣裳一股脑扔进了竹篓里,道:“罢了,你洗完澡,就好好歇息吧,我回府看看。”
本王顿了一下,道:“是该去一趟,不过眼下天气已晚,本王又一身得志,还是等着拾掇一下,明天再进宫吧。”
“不消担忧,会有体例的。”本王说着,拖了把椅子坐下来,略一思忖,道:“不可,我还是先进宫一趟吧,别让皇上挂念着。”
姚书云甩开了混乱的头发,半身酒气,半身磊落的看向了他,道:“要杀便杀吧,我姚书云包管不还手就是了。欠你府上的几百条命,只拿我一人来抵,如何着也是你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