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本王喝住了他,“认我当爹?那你岂不是跟当今圣上平辈了吗,用不消本王卖你小我情,让天子认了你当干哥哥呢?”
本王有些不测。没想到这龚少清长的贼眉鼠眼,一脸的鄙陋相,生出的女儿却如此的秀色可餐。
本王冷哼了一声,道:“起来吧,你这番言语如果落进别的大人耳中,今后在朝廷里,怕是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要晓得,本王在朝中,一向是众矢之的,百官们不敢拿我如何样,却会拿着你开刀。”
他较着是愣了一下,约莫不明白这贿赂之事,如何和百姓扯上干系了,却也只能腆着脸,陪着笑,道:“王爷客气了,这是下官该做的。”他说着,故作纠结的皱了皱眉。
当爹啊!
“挺好的。”本王的由衷的赞了一句,见他面露忧色,又跟着泼了他一头冷水,“论美色,和我府上的丫环苏蓉,有的拼了。”
龚少清瞧着本王吃的差未几了,偷偷递来了一个信封,道:“下官初来乍到,朝中也没个能仰仗的人,还但愿王爷今后能多多关照。这是下官一点小小的情意,请王爷笑纳。”
“这――”他有些摸不着脑筋,“莫非王爷是嫌少?您尽能够翻开看看,内里但是一万两。”
而姚书云就坐在那边,一脸的东风对劲。
比如一心求死。
让她来勾引我这么个丑八怪,也确切是难堪她了。
“咳。”本王被茶水呛了一下。这么多钱啊,本王自夸超凡脱俗,也免不了有些动心了。
本王立即寒毛直竖,整小我都不好了。
本王晓得他与姚书云交好,说出来的也是气话,摇点头,道:“他偷偷摸摸的寻死也就罢了,可他既然在我眼皮底下,我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他死。”
余光中,只见龚少清向龚秀秀不断地使眼色,而那龚秀秀约莫是看不得本王这一脸的疤,一向皱着眉,悄悄点头。
百里尘叹了口气,“书云这小我啊,看着气度宽广,萧洒不羁,实则不然。这么多年了,他经常来我这里买醉,每回都是左拥右抱,淫|乱荒唐的模样,可酒水喝多少都行,女色倒是点到即止。他没有一回,说要我的女人留下来陪他过夜的。”
“没甚么不好的。”他说着,将信封直接塞到了本王的怀里。
本王接了过来,不动声色的试了试厚度,如果遵循一张银票一百两来算,那么这里头最起码也得有一千两吧。
一个不好,但是要落人把柄的。
前脚刚走到门口,只听他府上的人说:“启禀王爷,姚大人去月华楼买醉了,已经两天没返来了。”
看来传言非虚。这龚少清为了往上爬,当真是甚么手腕都用得上。
“哎,王爷。”龚少清跟了上来,问道:“实在我这小女――”
“免礼吧。”本霸道。
“谢王爷。”她行至一旁,拿纤纤玉手攥住了茶壶,为本王倒了茶,“王爷请。”
本王这辈子见过的美人够多了,像是姚书云,风慕言,苏青墨,临溪,舒景乾,楚泓,闻人善,百里尘,他们虽是男人,但个个称得上绝艳。可这美人一旦看多了,也就颓废了。
这龚少清一脸的褶子,眸子子都黄了,看年纪,如何也得大上本王三十岁,如何就能豁上这老脸,认本王当爹!
“哎,好好。”龚少清跟着坐下了。未几一会儿,他家十四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