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个激灵,从速束起了头发,叮咛了主子们服侍皇上穿戴洗漱,然后提起下摆,仓促往大殿走去。
敬酒的多是一些高官权臣,他们敬的酒,燕玖不便利回绝,只能含笑,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本来惨白的小脸,刹时就烧着了。
无法之下,本王只得爬了起来,摸索着找来了夜壶,递给了他,道:“从速的。”
来不及多想,本王从速下了榻,将炉火挑旺了一些,然后添了床被子,将他裹紧了,问道:“还冷吗?”
明显是个喜形于色的孩子,现在却变得不露声色。
要说因为本王没有味觉,以是从不贪酒,酒量天然也就差了些。每回大摆筵席,本王都是喝一点就醉,也就有了厥后的为甚么跑去御花圃解手。
三今后,皇家寿宴。
他吧唧了一下嘴,大咧咧地处理了,一时懒得提裤子,就那样躺了下来,悠哉悠哉的遛起了鸟。
而他却透过舞姬,看向了本王,微浅笑了笑,打着唇语说:“别担忧,我没事。”
本王抓了抓混乱的头发。这也难怪,本王既听不到又感受不到,普通人想着唤醒本王,的确是不太轻易。
这一脸的恶棍相,倒是和畴前有几分类似。
我如何不担忧,眼看着他神采红过了,又变得越来越白,一双眉眼也染了醉意。便晓得不能再喝了。
他循着热源,往本王胸前靠了靠,道:“好点了。”
本王扯来被子给他盖上,重又将他揽进了怀里,心想着终究能够睡一觉了,却发明燕玖睡得并不安生,在本王怀里扭来扭去,上摸下蹭。
本王看着他,心想做天子多累啊,忧国忧民不说,还得对付这群老臣。
透过那些舞姬,本王看向了坐在首位的燕玖。那孩子气色还是不太好,只是这类场合,却得端着笑容,同那些前去敬酒的大臣周旋。
众大臣:……
宫女寺人们对视了一眼,回道:“回王爷,就我们东暖阁的几个主子晓得。”
踌躇过后,本王压服了本身。罢了,这孩子小时候穿戴开裆裤,常常尿我一身,本王当时没说甚么,这会也没甚么好嫌弃的,两个大老爷们,帮一把能有甚么。那物件,谁身上还不长一个呢。
“回王爷,寅时三刻了。”宫女说。
本王奉上礼品以后,便回到席间,和姚书云喝酒了。
下床时,本王只见本身的衣衫更是混乱,胸怀大敞,裤子不知去处,亵裤挂在腰上,摇摇欲坠。
本王端起了酒杯,走到了燕玖的身边,打着哈哈,将那群还试图上前敬酒的大臣挡在了内里,道:“诸位大人,本王可被你们晾着好久了,这要喝酒,如何能忘了我呢。来来,我们一起喝。”
“回王爷。”一名宫女道:“昨夜里皇上喝多了,抱着昏睡的您死活不放手,主子们如何拉都拉不开。这夜里寒气重,主子们怕皇上受凉,只好先将你们送回了寝宫,本来想着安设了皇上就派人送您归去的,可谁晓得,您沾床就睡,任凭主子们如何喊,您就是不起来,主子们实在没法,就只好由着你们――”
至于厥后产生了甚么,本王就不晓得了……
本王倒连粉饰都省了。
本王:……
本王只感觉,头更晕了。
解开他的裤腰带,本王将那高贵的太子爷请了出来,攥在手里道:“皇上,求您从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