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扯来被子给他盖上,重又将他揽进了怀里,心想着终究能够睡一觉了,却发明燕玖睡得并不安生,在本王怀里扭来扭去,上摸下蹭。
敬酒的多是一些高官权臣,他们敬的酒,燕玖不便利回绝,只能含笑,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本来惨白的小脸,刹时就烧着了。
姿式含混也就算了,本王还将口水流了皇上一脸。
借着帐外将近燃尽的烛火,本王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年。这孩子不晓得是又起了高烧还是甚么,脸上红了一片。
踌躇过后,本王压服了本身。罢了,这孩子小时候穿戴开裆裤,常常尿我一身,本王当时没说甚么,这会也没甚么好嫌弃的,两个大老爷们,帮一把能有甚么。那物件,谁身上还不长一个呢。
趁燕玖还没有醒来,本王从速拿袖子给他擦了擦,然后为他敛了一下衣衿,趁便盖好了被子。
来不及多想,本王从速下了榻,将炉火挑旺了一些,然后添了床被子,将他裹紧了,问道:“还冷吗?”
就像在痛斥本王,吃过了不认,提上裤子走人。
那群老臣固然看我不爽,但碍于燕玖的面子,也只能虚情冒充的与我喝上了。
本王还没有醒酒,脑筋浑浑噩噩的,尚未搞明白本身的处境,就见燕玖又往本王的怀里缩了缩,说:“冷。”
我如何不担忧,眼看着他神采红过了,又变得越来越白,一双眉眼也染了醉意。便晓得不能再喝了。
而他却透过舞姬,看向了本王,微浅笑了笑,打着唇语说:“别担忧,我没事。”
本王没有揣摩他们的心机,坐回了榻上,摇了摇宿醉后另有些胀痛的脑袋,问道:“本王为甚么会睡在皇上的寝宫里?”
这句话仿佛对谁都适应。管你一国之君,还是达官朱紫,贩夫走狗,总归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本王这断袖的名声可不大好,给那群老臣晓得本王昨夜里爬上了龙床,一准感觉本王是想着承欢帝侧,献媚取宠。
本王倒连粉饰都省了。
三今后,皇家寿宴。
本王只感觉,头更晕了。
要说因为本王没有味觉,以是从不贪酒,酒量天然也就差了些。每回大摆筵席,本王都是喝一点就醉,也就有了厥后的为甚么跑去御花圃解手。
他吧唧了一下嘴,大咧咧地处理了,一时懒得提裤子,就那样躺了下来,悠哉悠哉的遛起了鸟。
本王念他身子还没好利索,酒喝多了,病情会减轻,不免有些担忧。
本王被他扰的实在没法,只得长臂一收,将人狠狠地桎梏在怀里。
偶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解开他的裤腰带,本王将那高贵的太子爷请了出来,攥在手里道:“皇上,求您从速的吧。”
等等,这里是东暖阁?
本王端起了酒杯,走到了燕玖的身边,打着哈哈,将那群还试图上前敬酒的大臣挡在了内里,道:“诸位大人,本王可被你们晾着好久了,这要喝酒,如何能忘了我呢。来来,我们一起喝。”
这厢,本王跟着酒鬼姚书云坐在一起,虽不嗜酒,却也被他劝着喝了好几杯,头一时有些晕,天下也有些转。
“哦……”本王迷含混糊地应了一声,还是是没有行动。
本王奉上礼品以后,便回到席间,和姚书云喝酒了。
本王有些游移,心想这熊孩子该不会是想让本王给他脱裤子,摸鸟,放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