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走了,连给沈郁辩驳的机遇都没,沈郁看他那一本端庄的背影气的往水里丢了块石头,水花溅了他一身,萧祁昱转头也朝他扔石头,他扔的比他还准,水花溅了他一脸,沈郁气的:“你给我滚!”
大抵是猜出了他在想甚么,萧祁昱终究不再忍了,他一手抄着他的背,一手抄着他的腿,把他称身抱到腿上了,就着这个抱孩子的姿式开端咬他。
沈郁呸了声:“那你还真孝敬。”他身上的疤早就掉的差未几了,前几天很痒,萧祁昱这个混蛋借着给他抓痒的机遇到处掐他。那双手一掐一个准,不晓得练了多少次,或者是想掐他掐了多少次。
萧祁昱把鞋子扔到了他中间说:“皇叔,你给我洗吧,我要去抓鱼,中午还得用饭呢。”
在马车里时都能对着他的女装红唇看,那现在就更加的忍不了了,他想活生生的把这张嘴吞了,把内里那条矫捷的潮湿的舌头吃了。
萧祁昱把他们床上的盆碗都端下去,这一个早晨接了很多水,能够想的出这是一场好雨,本年的收成必然会很好。萧祁昱翻开房门,清爽的氛围劈面而来,雨后的天空也格外的清澈,天涯乃至还挂着一道彩虹,独一不敷的就是他们家的小院子已经全在泥泞中了。
也就他还能这类环境下想诗,萧祁昱把被子往他身上盖了下,另一只手却在他腰上乱走,归正不能睡了,沈郁被他摸的满身发痒,伸手拍他:“不消你摸!”
萧祁昱哼了声:“我是天子。天上的龙!”
…………
看模样他们的茅草屋也得修一修了,是甚么都得修了,萧祁昱看着本身鞋上的泥摇了点头,他跟沈郁的衣服都未几,来的时候都是急仓促的,没有多少换洗的,以是他就踩着这双泥巴鞋,提着水桶去了河边,河边有沉沙、鹅卵石,萧祁昱提了一桶又一桶,把全部小院子铺了一遍,在内里也就不讲究了,不粘泥就好了。
这来由真是的,沈郁不跟他说了,萧祁昱也就拉着他回家了。不晓得是不是给他当了一起爹,他拉着沈郁跟拉着孩子似得,已经没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感受了。一边走还一边跟他说:“看着路,别滑到了。”
沈郁朝他指了指下流:“本身洗,在我下头,别弄脏了水。”
他该死的没头没尾的咬,先跟狼似的,把脖子咬一口,沈郁疼的时候他再舔一下,手攥着他的手腕,沈郁挣都挣不开,的确让他为所欲为。沈郁到厥后也挣不动了,萧祁昱掐着他的七寸之地,晓得他哪儿最受不了,深一口浅一口的咬,顺着他的伤口挨个儿啃,而沈郁身上的鞭伤太多了,又多又长,被他这么一起的啃下去,的确像是一场另类的逼/供。
沈郁都懒得理他,他都多大人了,走个路还能滑到吗!
萧祁昱把一条腿曲起来,撑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握着他,就这么狠狠的吻了下去。他想这张嘴想了很长时候了。
沈郁已经醒了,穿上衣服出来,看着内里有彩虹,他对着彩虹伸了个懒腰,萧祁昱看了他一眼:“你穿成那样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