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昱至心不想解释,因而沈郁又把他前几天说的来由搬出来了,说他去山上劈柴,不谨慎被树枝波折划伤了,这个来由他说的时候没觉很多寸,但是让沈郁说出来就那么的没用,以是那七大姑八大姨都可惜的看着他:“这么大个儿如何就能划着呢,是从山上掉下来了吧?”
车子一起步,沈郁向后仰躺了下,待觉的这么躺着也挺舒畅的,他便闭上了眼,轻风从他脸颊吹过,如同是美人的手和顺的拂过,沈郁有些舒畅的抿了嘴角。
沈郁听着他这恶声恶气的话也不想理他了,独自去了市南头,他刚在布匹那儿问了好几家,哪家棉花好,哪家的便宜,在甚么位置?买布的大娘跟他说的很清楚,以是他拐了好几处所还是就找到了,这个季候买棉花的太少了,就这么一家老字号,一向开着。
他的肤色白净漂亮,这一脸红便如同抹上了胭脂,当如在画中。
沈郁也笑了:“那就多谢张哥、张婶了。”
前面的张大哥把握好了驴车后也说:“是啊,你们俩坐稳了,前天下的那场雨弄的这路没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