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荷吃紧忙忙穿上衣服便往外赶,那漆院首一见她便道:“你昨日将呼延忆若公主如何了?”
顾子阳绝对想不到这呼延忆若会背叛,当板子狠很打向他的时候,他神采刷白,牙齿不断的嘎嘎作响。
一旁的段天华凤眸微眯,饶有兴趣得看着面前的好戏,而苏晋枫拳头紧握,有种忍不住上前为她辩白的打动。
顾子阳像是鼓起勇气般,大声回道:“草民当时没看清,那安文承最后还用鞭子抽打公主。草民冲上去禁止,却被安文承用力推开,手臂被擦破。”
顾子阳眯着眼睛,手中俄然洒出白粉,呼延忆若底子没有看清是甚么,便又昏迷了畴昔。
顾子阳捂着脸,俄然感受本身现在就如一只被人随便踩踏的蝼蚁,他赤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安千荷看着这擦伤,内心不由赞叹,这顾子阳真是比顾氏还要会演戏,竟然苦肉计都用上了。
言毕,他捋起袖子,将手臂上的伤口揭示给了世人。
学院大厅,顾子阳跪倒在大乾帝和“苏慕隐”面前,冒死的磕着头,“请陛下和摄政王殿下明鉴啊,那安文承因和公主产生了一时口舌,竟用箭射击公主的马儿,马儿吃惊,公主跌下了马,伤了腿。那安文承又夺过公主的鞭子在她身上狠抽。”
既然当事人都如此说了,大乾帝最后一挥衣袖,道:“顾子阳,不管你成心还是偶然,差点冤枉了安文承。这罪名必须承担。念你是顾大人的独孙,又念你初次出错。就赐二十大板,以示效尤。”
大乾帝内心有几分了然,这安文承必然是受了冤,因为呼延忆若送返来的时候,大夫说身上除了鞭伤,没有任何摔马的擦伤。
在大乾帝欲要开口之际,慕晚渔又躬身对“苏慕隐”道:“摄政王殿下,当年您拼杀在疆场,为的不就是无需再受大凉的凌辱,现在是不是该替草民的爱徒主持一下公道?”
大乾帝看着顾子阳问道:“顾子阳,还不快答复?这可干系到两国的来往,如有半句谎话,朕可管不了你祖父在不在场,国法措置!”
他的语气淡得像夏季里溶了碎雪的风,他清雅微凉的容颜虽绝美,但他身上那种冷冽的气势,让人不自感觉低下了头。
大乾帝的眉头狠抽,想不到他的九弟这么在乎一小我?他不是无情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