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如何明天又动刀子了?娘跟你说过的话呢?都记到那里去了!”柳如眉一见到二女儿,就恨铁不成钢地经验起她来。
“花枝!”从田七七嘴里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来。
“阿谁花枝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脸上整天涂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想勾引谁呀?”
田七七却轻飘飘地瞟了包子娘一眼:“是她们先来招惹的我,我才脱手经验她们的,娘,你倒是评评理,这到底是谁的错?”
“哎,七七这丫头不会是又犯疯症了吧?”
而花枝那本来娇小白希的脸庞早已肿胀得跟猪头普通,披头披发的,嘴角还渗着一丝丝的鲜血,叫人看得胆战心惊。
那竹片打在脸上不但会痛,并且还会有一些小刺勾进肉里……田草草一口气抽了十几下,直到田七七淡淡地喊了一声停,她才悻悻地住了手。
看到面前不幸兮兮的包子娘,田七七的一颗心又忍不住软了下来。悄悄地走畴昔,拉起了包子娘的手:“娘~你说我们母女几个熬到明天轻易吗?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吃得比猪差,活得比牲口还不如呢!那我们干吗还要赖在如许的家里啊?不如你跟那渣爹早点和离算了!总不信赖,凭我们四小我的双手,还养不活本身。”
田七七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的,而柳如眉却始终一副泪水汪汪的小样,临了,到最后好不轻易才憋出一句话来:“等你们仨姐妹长大嫁人后就好了……娘如果出了这田家的门,不但你们仨会遭到连累,恐怕就连你姥爷家也会受扳连呢。唉~”
俄然,她惊骇地发明,田七七正提着那把沾了血的菜刀,一步一步地朝本身所站的方向走过来……而院子里的其别人此时都不寒而噤地纷繁让开,很快的就让开了一条大道。
早晨,田七七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这一大屋子的人都心胸叵测的,而除了小草稍为机警一点外,包子娘和大姐都是仁慈过了头的人,万一哪天本身不在她们身边……
“对!对!对!就叫花枝。”男人忙不迭地点着头,唯恐田七七一个不欢畅,那本身敬爱的脖子就得遭殃了。
柳如眉听完后,不由得后怕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天呀~为甚么?为甚么她们这么狠的心!莫非非要把我逼死她们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