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公指着儿子的鼻子,破口痛骂,“这等恶妻还留来做甚么?你另有没有点出息啊!”
梁氏合作得很,“一清二楚,夏泉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声惨叫声,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休不休我,我都不成能在留在国公府,不但如此,我还要入禀衙门,催讨这些年国公府借我的银子,但是这笔账,一会再说,我现在在诘责这个贱报酬甚么要连我都烧死在侧屋?”
明日衙门的人找上来,她或许就免不了一场监狱之灾了,梁氏竟然还不依不挠地与她作对。
西门晓月完整崩溃了,疯也似地冲梁氏大喊,“你不依不挠地到底想如何样?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模样了,你还不罢休吗?”
子安嘲笑一声,盯着夏丞相,“相爷应当熟知大周律法,若我一人作供,或不成信,但是,如果有二夫人做干证,便可坐实,一旦这话,落在供词上去,相府是否能脱得了干系?相爷和老夫人好生揣摩揣摩,用你相府的安然无恙调换我母亲的自在,谁赚谁亏?我夏子安做人非常刻薄,买卖就算不是绝对的公允,也不占你们相府的一丁点的便宜。”
晋国公见她如此冥顽不宁,和以往大反其道,气得两眼发黑,命人把大门一关,疾言厉色隧道:“好,我便看你要如何算,来啊,先命人去清算好二夫人的东西,这笔账算完,她该滚蛋滚蛋。”
说着,用力一拖,直把西门晓月拖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旋,痛得嚎叫起来。
晋国公对梁氏刚才的指责感到非常的气愤,现在见她又企图劝止西门晓月,不由得动了真火,甩了脸子道:“你还想做甚么?有甚么冲着我老头子来。”
李氏对晋国公哭道:“父亲,您看她,已经没法无天了。”
“吞不下又想如何样?”晋国公阴冷隧道:“看来你是想被休出去了。”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出来,只盼着父亲能贯穿。
第二百零四章 与我母亲和离
梁氏转头,冷冷一笑,“放心,父亲,既然本日我不吝统统地豁出去,便不留半点情分,和西门家的账,我们转头再算,现在,我要跟相府算一算夺命之仇。”
子安冷冷隧道:“我又不要脸,怕甚么丢脸?”
梁氏那边却野蛮隧道:“不,大蜜斯,你那边让步我这边还没谈妥,这贱人若不老诚恳实地跪在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是毫不饶了她。”
谁晓得梁氏对他说的话压根不在乎,只是看向子安,“夏大蜜斯,侧屋起火这笔账,你要不要与我一同算?”
但是,国公爷大怒之下,那里想得起那么多?加上这么多年梁氏的赐与是最后几年他正视一些,厥后都视为风俗,当作是府中支出的一部分,那里记得是梁氏从娘家挖返来的?
“你如果不是相府的人,谁管你要不要脸?总之你给我闭嘴,不然有你好受的。”夏婉儿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