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闻言却笑了笑,说的话却无情得很:“在小瓷顺利做完手术之前,你那里也去不了。”
“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他给我的感受很冲突。”苗郁青苦笑着摇了点头,“他物质上对我很好,感情上却很少靠近,很多时候,我乃至感觉他在避开我,不肯意和我过分密切。”
苗郁青哭过、闹过、吵过,最后却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我不会再去粉碎你们了,前次在病院,我已经悔怨了,如何还敢再去刺激她?”
雷彻迷惑:“如何会?你爸爸很担忧你。”
苗郁青有力的躺在了地上,太阳落下,夜幕来临,她却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陈瓷没有死,这让苗郁青万分光荣。
苗郁青怔了怔,嘴角渐渐扯出了一抹笑意:“感谢你……我觉得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