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容舍的声音从池心传出。
白元一肉抖了抖,光是想一想就感觉肉痛,但是再肉痛也得狠下心,“这件事宗主已经做了决定,不容变动,明日你们就解缆,由宗主亲身送去。”
杜北生游移地接太小布偶,没敢往上扎。他这段光阴固然读了几本书,但还没开端修炼,他只晓得修行者神通泛博,说不定他戳了容舍的小布偶,容舍能晓得。
白得得一见容舍就来气,头一扭,拿后脑勺对着他,表示连说话都不屑跟他说。
白得得躲在月洞门后偷看,牙齿都快咬碎了,容舍说她们几个好逸恶劳,要将她们等送去七宝宗享福,而他本身呢,花天酒地,骄奢淫逸,如何不先检验检验?一宗之主竟然只是开田境,还不修炼,真是气煞人也。
容舍正斜靠在矮榻上,一名青纱正为他揉捏肩膀,另一名则在斟酒。而池畔的白石台上,八名美人露脐美人正扭腰摆跨地跳舞。
“你……”
白得得在网兜里挣扎得跟鱼似的,哭喊着,“爷爷,爷爷。”一边哭一边朝他伸手,但愿他能救她。
容舍扫了白得得一眼道:“没甚么为甚么,就是不扎眼尔。”
白元一道:“她们跟着你去,你还如何修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