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头皮一阵发麻,后半段骂人的话生生被咽了归去。
“温刑房?”猫耳朵惊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您这是如何了?”
必然是如许,就是鄞诺本身的题目!
鄞诺的技艺不知比温小筠高出多少倍,看着面前这个孱羸如小鸡仔儿普通的酸秀才,死死薅住他的脖领,不半点反应的机遇狂喷他一脸的口水,内心也有一霎的动容。
猫耳朵明显很怕鄞诺,本来要帮温小筠辩白的话,也全数吞回了肚子。
鄞诺余光瞥到猫耳朵惊骇的神采,唇角勾起一抹对劲的浅笑,叮咛道:“猫耳朵,立即叫上几个兄弟,把宁府统统收支口都堵住,整座宅院,只许进不准出。”
鄞诺当着温小筠的面摇了摇荷包,“你不是最善于破案吗?鄞推官又那么正视你,一会到了现场就给我好好破案。旁的人,旁的事你都不必管,尽管把你最天赋的一面揭示出来就行,千万别让我绝望。”
哪来的破案天赋?
“鄞捕头,平白无端这般歹意推断人,怕是不好吧?”温小筠略略游移的今后撤步,脸上挤出一抹难堪而不失规矩的浅笑,“如果你不信赖我,能够问问耳朵兄。”
鄞诺却没有直接答复,不耐烦的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话,“叫你去,你就去,旁的一句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