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鄞诺刚才偷偷跟他讲的话,恐怕之前两小我的莽撞也是用心演出来的。
“竺逸澜,”二郡王不自发的咽了下口水,转望向白鹜,锉着后槽牙的狠戾一笑,“你竟敢给手足兄弟安上此等大逆不道的罪名,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二郡王阴沉着脸脸朝着白鹜怒声呵叱!
听到白鹜竟然另有后招,二郡王吓得额上汗都下来了。
三郡王的话固然刺耳,与二郡王的意义都是一样,想要把话题从白鹜口中的社军涉政话题里,强行扯到兄弟分歧,相互歪曲打嘴架的氛围里。
凡是被竺逸澜上报给朝廷,只要一查,就能摸出他和三弟这两个大西瓜来。
可如果有了明白的涉军涉政事端,朝廷诛杀起来但是向来都不会手软的。
就在他神采几度变更,终究沉着了些许,前面俄然传来了一阵开朗的笑声。
目标就是激愤白鹜,好叫他出丑失态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