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就有人接口道:“舞低杨柳楼心月~”
此中一小我捏起一根筷子,煞有介事的摇着头,敲击着薄胎瓷的酒杯,矫揉造作的吟诵道:“我出一句,梨花院落溶溶月。”
此时的天气也已经完整暗了下来,一轮弯月模恍惚糊的升到了天涯。
听完世人题目,五娘又望着桐儿女人,嗔怒似的经验道:“桐儿,从速给诸位大爷们助扫兴。”
而他脚下的桐儿正一脚被踹中间窝上,痛得伸直了身子,连向来放开的琵琶都滚落在一边,还那里有力量再去对诗。
胖男人在朋友一阵阵的鼓动之下,笑得更加放肆,踩着桐儿的脚用力碾了碾,“小母狗,你对啊,对不出,爷爷就在这办了你!”
他身后的火伴固然都与他臭味相投,但是此中不乏有几个趋炎附势的酸文人。
即便是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地痞败家子儿,也听出来这个桐儿诗词功底甚是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