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共侍一夫,的确滑天下之大稽,脏污烂臭,难以设想。”
温小筠侧眸望了鄞诺一眼,给他递了个眼色,鄞诺默契的点点头。
王知府一看,一把拉住鄞乾化的手,暖和笑道:“鄞大人,破案审案之事,本就该是您主位。若不此案差点引发一场火警,本官断不会滋扰鄞大人查案的。”
“他的家离杜家不远,就在三条街后的山菖坊。”
温小筠笑容更加冰冷,“你是没有插手,却刺探出杜莺儿的死状与弃尸环境,详细的描画给杜久。”
民妇固然对杜莺儿没有那么喜好,可毕竟是老爷的女儿。再者说,之前她都是被王府看上的人,就是借民妇一万个胆量,民妇也不敢在这个关隘对她动手啊。
杜李氏目光一怔,“官,官爷您这话是何意啊?”
但是千万没想到,莺儿这一走,竟然就出了凶案。
那边杜李氏还在答复温小筠连珠炮似的题目,这边鄞诺扶着腰间佩刀悄悄退出屋子。
鄞乾化点点头,半点废话没有,抬步走向主位。
杜李氏再也接受不住,捂着脸,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
“冤枉呐!大人,民妇冤枉呐!”杜李氏听到这番控告,冒死的挣扎着要奔到前面,何如两个捕快把她死死按在原地,她只能冒死的扒着桌面,不住的向温小筠哀嚎,“大人,民妇说的都是实话,您不是说凡是有半句谎话,罪恶都是民妇的吗?民妇但是半句大话都不敢说啊。”
别离前,你给单水昶那么多钱货,底子不是被他说得心软了,底子就是你欲打通他,要他半路做掉杜莺儿!”
温小筠涓滴不为所动,“既然没有侵犯杜莺儿的设法,如何又想着要杜久去暗害贾八?”
纵使单水昶嘴里说出花儿来,他还是脚踏两条船,吃杜李氏的,拿杜李氏的。
厥后我就跟我家老爷说是贾八向着莺儿,帮衬这跟莺儿一起跑了。
“那里是过谦,”王知府不容分辩地把鄞乾化推到主位上,“之前是在民宅告急查案,本官坐在主位尚可。现在倒是已经到了刑狱司,术业有专攻,天然是鄞大人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