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玉不肯罢休,孙佳沅也就撑着一双如莲藕的小手臂,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娘亲你看,大姐姐就喜好藏私,这么标致的画我还是头次见呢。”
春兰说着朝厅内案桌上看去。
本来看到这画时有多少的冲动可高兴,现在就有多少的仇恨和无法。
她现在正在画的就是屋顶上的檐牙,把本来低平的牙尾高高翘起,并且画上了燕尾斑纹做装潢,显得更加清丽脱俗,远远看着仿若真的燕雀花鸟伏在屋檐之上,既美妙又可招喜迎福。
但孙佳玉常日里都是服服帖帖的灵巧模样,此次护食的模样让她也有了兴趣,她就说嘛,孙佳玉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在她面前的伏低做小都是装的!
孙佳玉正在绣给孙佳沅的香囊,咬断了线头,无法的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篓。
“女人,您忘了,不是另有她吗?”
“是甚么画啊,竟让大女人这般看重,不知我这个做母亲的能够有幸一看啊?”
一时之间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了,“大姐姐又哄我,这府里除了你另有谁能画出如许的好画,娘亲你瞧大姐姐都不疼沅娘了。”
直到柳氏有些不耐,手指在小方桌上来回的轻叩,一声声敲击声仿佛就敲在了孙佳玉的心头。
“乙儿,你的小脑瓜是如何长的,如何能画的这般标致!等会我就让春兰拿去给工匠瞧瞧如何做,我都等不及要看新屋檐补葺好的模样了。”
当初会救乙儿,也不过是不忍心见死不救,从未存过想要她酬谢的心机,当初都没有现在就更不该该有了。
“哟,我们大女人本来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檐牙画的精美,前段光阴我听京师返来的郝员外的夫人提及京师的檐牙,这倒是比她所说的还要精彩些。”
孙佳玉冲着春兰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摇了点头,如何能操纵她呢,她不管知不晓得天意,实在也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原觉得是女儿小题大做,想要抢来不过是因为孙佳玉很看重这幅画,纯真的不想让孙佳玉好过罢了,没想到她竟然画的这般好。之前她如何没发明,这小蹄子另有这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