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风一声令下,部下的兵士纷繁而动。围在司徒浩身边的杀手也搏命顽抗,但是很快便被肃杀殆尽。司徒浩看出局势已去,便俄然从袖笼中拿出防身的匕首,嘲笑道:“老夫毫不会落在你的手上……”
容云鹤冷声道:“当年三位大人被杀一事,与我并不干系,我为何要怕?”
“明净?”司徒浩嘲笑一声:“你带罪叛逃,朝廷布下赏格令。这么多年来,你感觉另有谁能还你明净?不错,是我教唆你的部下杀了他们三个。可这些人十足去见了阎王爷,另有谁能证明你的明净?容云鹤,你断念吧,即便你杀了我,这辈子你仍旧是朝廷的罪人,连轩辕小儿都何如不了我,你又有何能!你当真觉得我毫无防备吗?”
司徒浩缓缓朝着容云鹤走去:“我跟从夫人多年,莫非连香丹和毒药都分不出吗?我怎会没有一点防备?何况,夫人如何会对我脱手?容云鹤,你太藐视我了……”
那声音固然轻远,司徒浩却听得明白,阿谁声音不是别人,而是苏凌风。
“司徒大人没想到吧……”容云鹤冷厉的目光射向司徒浩,旧事历历在目。当年朝中三位大人惨遭毒手,而他却被司徒浩栽赃谗谄,不得不隐姓埋名。这二十多年来的忍辱负重,等的便是戳穿司徒浩的这天。
司徒浩部下皆为刺客,武功高强,本可为等闲杀出重围。却不料,苏凌风的部下也并非浅显兵士,加上人多势众,不消半晌,便杀得只剩几人护在司徒浩身边。
苏凌风在顿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司徒浩!你欺君妄上,残害忠良,勾搭内乱,欲图谋反,该当何罪?”
说着,司徒浩便朝着本身的心口刺去。说时迟当时快,容云鹤竟飞身绕近司徒浩,技艺如乱花流影,刹时便封住了司徒浩的几处大穴,匕首“叮当”落地,司徒浩目睹本身求死不得,无可何如的闭上了双眼。
但见苏凌风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扬了扬手道:“好!那倒请大人奉告鄙人,你与迟天熙的手札,另有大人府上来不及运走的贡品又申明甚么?”司徒浩神采微微一动,但很快应道:“老夫府上怎会私藏贡品?那但是杀头的罪,老夫对皇上忠心耿耿,六合可鉴。”
说罢,身侧有人俄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唿哨。本来中毒的世人,竟安然无恙的站了起来。
“容云鹤,收起你那套把戏,乖乖上路吧!”司徒浩双目圆瞪,此时,身边一肥胖的男人飞身而起,抽出袖中的匕首,直刺容云鹤。
“哈哈哈哈哈哈。”苏凌风话语一落却传来司徒浩一阵狂笑:“老夫何罪之有?莫非仅凭着容云鹤的一面之词,就鉴定老夫有罪吗?倒是你与这容云鹤勾搭一气,暗害老夫!”
本来觉得容云鹤会立即抽身逃离,不料,惊惧在他的脸上只是转眼即逝,他俄然冷哼一声道:“司徒浩,你也太高估本身了。实话奉告你吧,你我虽有旧仇,可本日御香丹的确是华音赐给你的,别忘了,我另一个身份是——迟府厉管家......迟北堂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