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就是用饭,那里有那么多话说啊……”
过了约莫二十多分钟,方逸方才把四个凉菜两个热菜摆上桌,满军就将孙连达迎进了屋子里,不过孙老身后还多了一小我,手上还抱了一箱子酒,可不恰是老爷子的大儿子孙超。
孙连达学问赅博,他晓得方丈一词本来就是从玄门传入到佛门的,但是让他奇特的是,方逸如何能够以不到二十岁的春秋,就成为一座道观的主持方丈了呢?
把那串已然包浆厚重的金刚手串和星月菩提给放到了箱子里,方逸将手上这串只是微微变了一点色彩的菩提子挂在了脖子上,起家出了房间下到了一楼。
“那……那这酒如何喝啊?”方逸和孙老都不说话了,满军反倒是有些傻眼,喝酒不说话,那岂不是喝闷酒吗?
孙老爷子笑骂了儿子一句,大马金刀的坐到了饭桌前,开口说道:“小满,今后我来这用饭,饭菜钱是你的,酒可就算我的了啊,这一点你不准和我抢……”
“方逸,坐吧,别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