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凤浅眉头一拧,“那孤傲天究竟是何许人也?”
落影上前一步道:“据部属的谍报,前段时候,南韩王重金礼聘了海内第一妙手孤傲天,派他潜入北燕国来履行一项奥妙任务,依王上的判定,孤傲天的任务极有能够就是受命前来劫狱,救走太子!”
李荣德闻言,开口道:“孤傲天的气力虽强,但也难敌千军万马,我就不信,他真的敢单枪匹马独闯天牢!”
李荣德惊奇地看向她,总感觉她的话那里不对。
凤浅脚步一顿,差点觉得本身走错了处所。
凤浅思考半晌,说道:“行了,这件事本宫自会措置!你们该干吗干吗去,各司其职,勿要迟误了国事!没有本宫的答应,谁也不得靠近太极宫一步!”
落影挂着满头黑线,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南韩国的太子步镜月!”
落影回道:“孤傲天出身江湖,是个武痴,脾气孤介,向来独来独往,向来不受雇于任何人,但这一次不知为何,俄然接管了南韩王的礼聘!”
待大臣们分开后,凤浅回身,问落影:“南韩太子现在环境如何?”
落影回道:“在帝都有一个江湖人物风云榜,孤傲天排名第四!”
凤浅心头莫名掠过一句话,请神轻易送神难,他们恐怕是请来了一尊难缠的神!
“他在那里?带本宫去看看!”
一张简易的木床,被装点得如同少女的香床,一名年青的男人背对着躺在内里,若不是看到他双手双脚带着铁链,凤浅真不敢信赖这是一个被关押在天牢里的他国人质。
男人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纱衣,乍一看很少女系,但因他的骨架广大、背脊英挺,竟是将少女的粉色穿出了另一番神韵。
落影回道:“他被伶仃关在天牢的一间牢房里,只不过……”
难怪那么多的牢头受不了,争相着要请辞,告老回籍。
凤浅又问:“他的气力如何?”
凤浅摸摸下巴,又问:“那你和他比拟,气力孰高孰低?”
凤浅跟从下落影,来到天牢,隔着牢门十步远,凤浅闻到了一股熟谙的香味,浓烈的、鲜香的,令人馋涎欲滴的……像是、像是烤羊肉串的味道!
想想真是不甘心啊!
“这里肯定是天牢?”
在牢头的引领下,凤浅迈步走过一间间的牢房,天牢的牢房与别处罚歧,关押的都是重犯,每一间牢房都是相互独立的,内里的人能够看到内里的犯人,内里的犯人却看不到内里的人。
凤浅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下阿彻昏倒不醒,如果孤傲天真的前来劫狱,恐怕无人能够禁止他,到时候南韩太子得救,到手的千万两白银也就不翼而飞了!
落影也是满头的黑线,抓来一名牢头扣问:“到底如何回事?”牢头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王后娘娘的话,是那位南韩国的太子,他想要吃烤羊肉串,必须是养了百日的小羊羔,一日不能多,一日不能少,小人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找来一头百日的小羊羔,成果
“他如何……”凤浅一时之间不知该用甚么词来描述,因为面前之人和她设想中的一国太子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汇来描述他,她只能用奇葩二字!
“竟有此事?”凤浅秀眉轻挑,来了兴趣,“带本宫去瞧瞧,此人究竟有多难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