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不怕报应,我就让你们晓得,甚么叫报应!”欢然的声音俄然降落下来,蓦地安静下来的脸,显得更加可骇。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的不甘、气愤、痛苦、痛恨交叉胶葛,堆积成一声悲哀:“老天爷啊,你听到了吗,报应啊――报应在那里!”
“哎呀――”斛长瑞猝不及防,当即被撞倒在地,和主子做了一对滚地葫芦。另一个主子从速跑归去,把斛长瑞掺了起来,连声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是,少爷。”两个狗腿子跑去搬木料。斛长瑞坐回驾驶位,取下两捆群众币扔给刘棠才,说道:“老板,这是你应得的。”
这两个狗腿长得人高马大,竟然这么不抗打,才摔了一跤就不可了?欢然感受很不爽,他满腔肝火还没有发作出来呢!狗腿的主子也跑了,另有谁?他目光一扫,发明了下一个目标,大步流星的往刘棠才趟畴昔。
“哎哟……你看我像没事的模样吗?”斛长瑞双手捧着脑袋,呼痛不已。他倒地的时候,脸没有受伤,脑勺却磕了一下,痛得要命。
“打吧,打吧,有种就打死我。打死我就你能抢走木料了。”刘棠才把眼睛一闭,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如许娇生惯养的少爷,甚么时候受过如许的打击?这的确就是奇耻大辱!他顿时恶向胆边生,怒喝道:“打,给我狠狠打那小赤佬一顿!不要留手!”
“甚么叫低价强买?”欢然方才安息的肝火又燃了起来,他一哈腰,再次攥住刘棠才的衣领,骂道:“清楚是你不讲信誉,反口毁约。你是肉痒吗?”
悠远的天涯中,一颗星斗俄然闪动了一下,洒下一道清光,刹时覆挡住全部木料公司。刘棠才和斛长瑞忽觉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面对刘棠才的这类恶棍,又不能真的下毒手,还能有甚么体例?欢然哀思的发明,他毫无体例。肝火还在幽幽烧燃,烫得他的心一阵阵发痛,忍不住喊道:“你们如许做,就不怕报应吗?”
这股不平之意,比起他一个月千被欺诈时,大了何止十倍,跟着话音落下,当即化作一股肉眼不成见气浪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