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听了,大吃一惊,沉吟不语。一边持续拍着沈娇娇的背,一边倒是说:“姑爷如何样?”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一声,才忙又道:“他,崔朔,当时听了就吐了一口血,差点背过气去,呜……他是早就有了心上人的了,说不定连亲都成过了,呜呜,现在我跟他拜了堂,我这脸往哪儿搁!呜呜呜。”说着,复倒在椅背上大哭。
沈娇娇非常不对劲,但见老爹带了酒,看起来又很乏累,不敢再闹他,抽抽泣噎的,跺一顿脚,就带着丫环们回了新房。
沈娇娇一听父亲发了话,就忙忙的止住了哭,睁着一双泪眼看着老爹道:“就是本日,在老教场,阿谁姓杨的官儿说的,说他有一个甚么人家的蜜斯!”
开口先问的竟又是他!
沈娇娇连连的让人出去寻觅,却又都不得下落,更加心急。
回到卧房内,她环未退,就合衣倒在了枕上,感觉浑身乏累,身累脑累心更累,她倒在床上,以为本身是这天底下,最不幸的女人。
沈父就忙又摆摆手,令姨娘丫环们也都退下,大厅中就剩了父女二人,他就将女儿的头扶起来,温言道:“嗳?别胡说!你这没头没尾的听了一句半句,那里就能落到实处,崔朔何曾婚娶过?为父向你包管,他乃是一清二白的,你休要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