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老头像是吃老鼠药药到了,脑袋晃个不断,眼睛微睁,暴露的是白眼仁,明显是在翻白眼,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爸被掳走了。”
雕镂得栩栩如生,那是一只胖胖的黑狗,腰粗腿短大屁股圆脸,满身是玄色长毛,说不上来是甚么种类,狮子狗?松狮?金毛巡回犬?斗牛犬?都不是,估计得串了十多个种类。
“老道我看到你的结局,好哀痛!好不幸!”
说完,他扭动嘴唇来给鼻子解痒,没惯用,他用食指塞进鼻孔用力扣了扣。
板牙黑狗,不太端庄。
对方是个老头,估计七十五岁往上,脸皮有很多的皱纹,胡子拉撒,长长的眉毛是灰白的。
如此浮华的金饰,和他道袍上的韭菜叶子,实在不搭。
仿佛说出了他的目标,他觉得对方是一个高人,但经他的探知,对方体内的力量是‘气’而非元力,也就是说对方的修为只是聚气期,估摸是聚气六七重摆布。
老头看起来,占卜得很卖力。
“呵呵呵……”老头对劲地发笑,随即高深莫测地说道:“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事无常,民气不古,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呃……”
罗真停脚了。
罗真略作沉吟,必定地答复,“对。”
老头收回了食指,在道袍上擦了擦,后再道:“你给我一万块钱,老道替你卜一卦,看你能不能得偿所愿找到人。”
“去了很悠远的处所。”
人不成貌相,对方既然晓得他的目标,多数不是瞎蒙的,也许有特别的本领,也没准对方是神仙窜改来指导他,罗真悄悄想道。
老头先是点清百元大钞,确认一张很多是真钞无疑,仿佛把钱塞进了‘超等防盗’里以后,他才眯起眼睛,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
如何个特别,他说不准。
雕像材质不明,似石似铁,仅一本新华大字典的大小。
题目是,老头的手腕上戴的是大金表,脖子挂着大拇指粗的金项链,在脖子上缠了三圈,那重量,颈椎病都能治好了。
“都说黑狗镇邪,这个东西,没准是个镇宅辟邪之物,我如果买来放车上,早晨开车的时候也能弹压阴气、邪气,这是个贪财的老头,应当会承诺。”
这不是隔壁吴老二,得是隔壁吴老二他爸。
雕像黑狗在蹲坐着,做凶恶状。
“哈哈哈……”老头俄然发有点发疯的大笑,他指着罗真,语气透着嘲笑,“你呀你呀,大祸临头了还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