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懵。
普通打了也白打,挨打也白挨打。
这场除杀鬼怪的纷争,有他没他,辨别不大。
林北用手臂勉强抵挡住,被莫大的力量打击,他坐在地上向后滑动,屁股磨地,在地上拖出半米长的血迹,疼得他嘴歪眼斜。
张渊和是一个两百三十四岁的老羽士,固然不守戒律,抓鬼伏魔的本领却有一大把,这么多年来四海流落,他攒了很多法器。
“大哥,俺感觉咱俩之间你有点曲解?”
“快快快,阿谁傻小子也在这,搞定噬生珠,咱俩从速跑,他如果追过来认出老道我,免不了一番费事,他必定会揍死你个黑货。”张渊和已经认出了罗真,哪肯和罗真照面,他催促黑毛吼快拿东西。
他非常明智,没敢生机,没敢暴露涓滴的愤怒。
罗真点头,抬脚要踹。
他安闲地快速躲开,然后用甩棍,狠抽对方的屁股。
一甩棍下去,对方的裤子当场分裂,屁股皮开肉绽,从倒‘日’的形状,打成了‘田’字形,从两瓣,差点变成了四瓣。
他苦着脸说,把钢棍远远扔开了。
张锡和、黑毛吼,仰仗非比平常的追踪之法,紧追着逃遁的恶煞黑影不放,在镇里兜了半圈,一人一兽追到了镇外的树林里。
“不不不,俺不是阿谁意义。”林北连摆双手,“俺,俺的意义是,俺学给您看,逗您一乐?呵呵呵。”
“大哥,俺有眼无珠,是俺胡搅蛮缠,是俺不成理喻,是俺碍您的事,大哥。”林北高高瘦瘦,一身黑衣,算得上仪表堂堂,现在,全然是一个熊包蛋的模样。
说着,他抬脚又踹。
紧接着,张渊和从一个罐子中取出一把似硫磺和朱砂异化成的正色粉末,摔打在坟头上。
这些年走南闯北,他深知甚么叫豪杰不吃面前亏,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装孙子。
当然,打屁股他也没留手。
屁股剧痛,起家时,林北又忍不住悔恨。
林北咧着嘴,挤出痛彻心扉、悔不当初的模样。
对方一手护头,一手胡乱抵挡。
粉末爆成了一股火焰和浓烟。
“特么的!特么的!白眼狼!”张渊和蔼急废弛地在黑毛吼的大脑袋上连拍三下。
“甚么啊,老张!”黑毛吼慎重其事,“我是说我能傻看着他揍你。”
“你想啊,他见到我,必定会揍我,那你能傻看着吗?你不傻看着,得上前跟他打,你打不过他,他不就把你打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