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一串刺耳的铃铛声从林子中飘来。
既已得知,他还如此胶葛着,不明摆着在戏弄我嘛!
师父捋了捋不存在的髯毛,继而说道,“所谓情劫,不过是浮生一梦罢了。只是情劫当中,你与小七法力尽失,影象尽失,能不能走到一起全看造化。”
我犹记得同容忌初了解那会,他亦是下凡历了场情劫。
“从始至终,朕的后宫都只缺一个你。”祁汜抬眸,非常直白地看着我,“非论你是男是女,又或是不男不女,朕都喜好,喜好得不得了。”
虽说只是浮生一梦,但我右眼睑突突突跳个不断,心跳亦愈发快速,总感觉情劫并不像师父口中所说睡上一觉做个春秋大梦那样简朴!
容忌闻言,忙不迭地同我换回了身材,焦灼地扣问着师父,“换返来也没用么?”
“咳咳――”
眼下,我是完整听不得“死”字。一想起将至的两重天劫,又惊出一身盗汗。
师父叹了一口气,摇了点头,“小七换了身材,气运大有变动。天劫可免,情灾害逃!”
情劫?
我回过神,看向一身玄色锦袍的祁汜,非常鄙夷地问道,“祁王莫不是后宫缺人了?饥不择食到连男人也要!”
父君扫了一眼我边上娇小小巧的容忌,转而拍了拍我的肩膀,“歌儿夫役婿目光不错。”
“有甚么放心不下的?有朕在,你大能够英勇赴死!”祁汜冷不防地补了一刀,使得容忌花容骤冷。
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他面色大变,连连惊呼道,“不得了不得了!你们速速换回身材!”
“朕尚未纵情,你现在可不能拜别!”
当时的他,平白无端被我捅了两刀,现在想来确切非常惨痛!
祁汜被我踹得直不起家,但墨黑的眼眸中还是闪着矍铄的光,“东临王,朕想同你打情骂俏。”
“但是本王不想!”我连连后退着,以极快的速率抓过岸边的衣物往本身身上套。
哗――
祁汜许是看不惯我与容忌这般默契,冷哼着移开了视野,一时气闷,寂静无言。
下一瞬,师父和父君竟瞬移到我面前。
不过,言归正传,师父这回如此靠谱,竟有体例弱化两重天劫的能力,我已经非常满足了。毕竟,同两重天劫比拟,情劫起码不会危及生命。
“两重天劫并非无解,近段光阴为师苦苦研习傀儡术,以小七的生辰八字造了无数个小人,并将之分离至四海八荒,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弱化两重天劫。”
“招魂铃?”
合法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祁汜之际,容忌忽而从身后将我紧紧搂入怀中。